“搭骨师,你怎么放到袜子里去?好好的一枚铜钱你不袋好来为啥却放到袜底下呢?”黄天平不解地问搭骨师道。
搭骨师还没来得及回答黄天平,那邓发坚就首先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但又不敢放浪形骸地大笑,只好护住自己的嘴巴偷笑。
“嗨,看你说的,我一直都是放在袜子里的,不然它怎么能吸收阴气和地气呢?只是这个情况你不知道罢了!”搭骨师的说话刚一说完,黄天平顿时胃中犯恶,“哑”的一声就呕吐起来,“呸呸呸”一连叫了不下几十个“呸”仍然止不住呕。
“我草尔玛啊,这么恶心的事情,你这个搭骨师都做得出来!我和你十辈子有仇么?要这样子故意整我?竟然给我含这么恶心的东西!”黄天平恶恨恨地说,瞪起怒火满腔的眼睛瞪视着搭骨师,一边顾着抹嘴吧,他脸上的表情比吞了个苍蝇不难看!
“哎,黄天平,见现在没事了,就信口雌黄了?刚才有难被鬼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拒绝我把铜钱放你嘴里呢?还含得津津有味的。我不叫你吐回给我,还似是想不还给我了呢。怎么现在却反咬我一口,说我想害你呢?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用,救你性命,居然还埋怨起我来了!”
“我要知道你这臭铜钱是在脚底下拿出来的,你就是打死我也不会含到嘴里去!害得我呕吐呕得,前半辈子所有呕吐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这次这么长!”黄天平仍然气愤难平道。
“黄天平,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这枚阴钱可是个宝贝呢!要是没有它掩盖住你的阳气,恐怕那韩林峰第一次从你手上接过的就不是稻草了,而是直接把你往怀里抱了。至于后来他踢着门槛儿,把手上稻草跌落大半地上,我这个稻草替人计也就成了!”搭骨师没好气地解释道。
一旁的马维久看着偏房躺在地上的韩林峰,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搭骨师,这韩林峰他……”
马维久一问,所有的民兵都一下看着搭骨师,似乎也十分关心这个问题。
村支书立即换上了笑脸,陪笑道:“搭骨师,那你说说,既然你的稻草替人计不成,那为啥现在韩林峰倒在地上却一动不动了?他不是被你制服的,那么,他倒地上躺着,不知道这一次他会躺多长时间呢?”
搭骨师不由得犯了难,“村支书你有所不知,这韩林峰并非是这场事端的源头,真正的作俑者是那骨灰坛里的韩荣英,说来惭愧,韩荣英被我们挖出来以后一路被马维儿和黄天平抱在怀中,吸收了不少的阳气,这才缠上了他,害的大家受累了!”
“可是为什么那玩意刚才自己就倒地上了呢?”支书仍然不解地问道。
“说来话长啊……”李倚露忽然插进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