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邓发坚只好站起来,拿着酒杯递近支书面前。
邓发坚斟酌道:“何支书,你也别和我们太过客气,本来我们就是与鬼魂打交道的人,又路过贵村,眼见着有野鬼出来撒野,我们能坐视不理吗?这个是我们分内事嘛,所以不必太客气的,太客气了反倒让我们拘束起来了!”
“行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对策吧!”马维久打断了邓发坚的歉意,向李倚露看了过去。
“李倚露刚才说得对,我也觉得这韩家宅子特别诡异,仿佛特别适合游魂野鬼在里面兴风作浪似的,第一次发现那团鬼影的时候比较集中,因此也特别清晰;第二次在二楼上的时候,可就飘忽不定了,几乎是临到最后,才见那团鬼影子停下来成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也不知这楼上楼下碰到的两团鬼影子,是否是同一只鬼魂!”邓发坚话归正传道。
李倚露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要是同一只鬼魂,我也不必问你那韩家宅子里另有隐情了,是不是?”
邓发坚接过话来道:“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想办法知道楼下的是不是那韩林峰的影子,而楼上那只不用猜,就知道是发了疯的韩荣英的鬼影子了!”
何支书点点头,“那现在应该怎么做?我听你们的!”
邓发坚正想开口,只听李倚露抢着说道:“我觉得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明天继续再闯韩家去,能够先捉住那韩林峰的鬼影子就好了!这样,它就不能再在我们面前混淆视听了。”
“韩林峰?”邓发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顺口就问了,“倚露,为什么你这么肯定那鬼影子就是韩林峰?而不是其他的游魂野鬼呢?”
“因为在地下偏房的时候,我们碰见那只鬼魂,虽然也是那么阴气沉沉的。但显然,它行动迟缓,功力一般。我们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得到它的鬼影子。这些情况表明,只有新变的鬼才这么容易识别的。而二楼上的鬼影子就厉害多了,怎么也看不清它停在何处。要不是知道了它是只疯鬼,还真不敢相信它还会留在韩家里呢!”
“分析得有道理!”邓发坚不禁为李倚露的条分缕析拍掌道。“从当时的情况来看,楼下的鬼影子与二楼上面的鬼影子的确不同!一只是在我们面前阴阴地走过,似乎对我们闯入韩家感到奇怪而上来询问,它既不做伪装,又不躲藏,所以李倚露同学一眼就识穿它的鬼模样了。而楼上那只鬼影子是什么样的,想必支书你也知道了!”
支书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心想:“我咋就知道了?说这韩家楼上楼下有鬼,整天都是你邓发坚和李倚露在一唱一和,我何尚看见到鬼了?我要是能看到鬼,这支书我也让别人做了,跟你们去捉鬼挣钱去了!”
可是,支书心里面的说话他不能说出口啊!就好比皇帝的新衣,大伙都说看见了,还挺好看的。支书要是说自己没看见,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愚蠢?所以他到后来就堆起皮笑肉不笑的脸肌来,突然说道:“我看就按照你队说的办,准能把那些鬼魂给捉住!就算捉不住,也要把它们赶离韩家村去。来,我说,为明天捉鬼成功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