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他们所说,再结合我那晚的亲身经历,矛盾重重,让人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俗话说,眼见为实,但有时候,亲眼所见也未必是真,因为你看到的事物,都是物体波段在大脑内折射投影,如果被某种能量干扰了,亲眼看到的事物,也可能是虚幻的。
“对了,骨笛还在吗?你们没放回古井吧?”我询问道。
“还在你家里,自从你出事之后,大家不知你的情况如何,所以一时也没有去处置它。”孟警官向我解释。
我点了点头,坐起来伸了伸手臂,没有什么异常痛楚,确定暂时无后遗症,就离开了病床,下地站直身子说:“时间越来越近,我还有几点疑问需要回警局里确认一下,牵扯到破案的关键,也许,谜底应该揭开部分了。”
“你有破案线索了?”众人吃惊。
我摇了摇头说:“至少有了方向,能对案情有重新的认识。”
苏瑶劝我多住一天,仔细观察一番,我拒绝了,案件已经过去了十天,再无实质进展,就要成为无头悬案了。
回到警局后,我先去见了彭处长,他看到我康复出院,感到一阵惊讶,因为早上他还跟诡案科的老刘通过电话,询问我的病情,当时我还在昏迷,查不出任何原因,现在突然出现,让他颇感意外。
“看到你逢凶化吉,我也放心了。”
“嗯,感谢领导关心,这次我亲身经历了骨笛的可怕,弄清了一些往事真相,另外,它带来的厄难应该暂时停止了。”
“现在警局压力很大,省领导、市长都亲自督促,隔两天就打电话来询问案情的进展,二十条人命,就是二十多个家庭,背后的社会关系铺开,牵扯了太多,媒体也不停报道,现在弄得市里群众都有些人心惶惶,生怕那个凶手暴徒正潜伏在市里,不知什么时候跳出来,砍杀无辜群众。”彭处长皱着眉头说起来,有一分凝重。
我沉吟说:“我总有一种感觉,那个凶杀就躲在那个山上,只是暂时找不到他的藏身之地。”
“你确定?”彭康疑问道。
“领导也知道,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自从我去了那个荒郊别墅开始,就感觉有一个很危险的影子在尾随着我,所以我才推断凶手,不曾离开作案现场多远。”
彭康听完我的分析后,点点头,表情有些严肃说:“我需要证据,能破案的证据,楚宇,现在案情扑朔迷离,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常规的那些法医勘察、现场推断、DNA检测等等,对破案没有多大突破性的进展,现在你们诡案科是主力,而你又几次通灵,凶场画面和许多细节只有你知道,可以说,你比那些受害者,感受到的凶杀现场还要真实、清楚,警局上下,都在看你的表现了。”
我听着彭处长的话,心中无奈苦笑,给我戴上高帽,勉励一番,这是让我冲锋陷阵的架势啊!
“刑侦科王队长那边,有什么最新进展没有?”我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