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庆雄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小鹿原俊泗又道:“具体到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在与皇军的几次交战中,他们都掌握了先机,既便是原本并不掌握先机,对方的指挥官也通过极其高超的指挥造诣,将后发转变为先机,所以才能够屡屡打败皇军。”
立花庆雄凛然道:“这也就是说,皇军要想剿灭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要想替皇军、替皇室挽回颜面,就必须牢牢掌握先机,对吗?”
“是的。”小鹿原俊泗道,“皇军若想赢,就必须掌握先机。”
“那么……”立花庆雄又道,“要怎么做,皇军才能掌握先机?”
一边说着,立花庆雄一边示意两名警卫展开地图,他是早有准备。
女医护的嘴唇嗫嚅了两下,似乎想要阻止,不过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
立花庆雄指着地图,说道:“小鹿原桑请看,这里便是南通,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虽然打了个胜仗,但他们此刻定然也是精疲力竭,不可能马上就转移,说到底,他们也是人而不是机器,所以在天亮前,他们一定还在南通。”
小鹿原俊泗的目光在地图上缓缓的游移,忽然,他的目光停在了一处。
立花庆雄的目光跟着小鹿原俊泗的目光,也停在地图上某处,欣然道:“哟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小鹿原桑,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小鹿原俊泗微笑说:“将军阁下太客气了。”
立花庆雄深深的看了小鹿原俊泗一眼,又说道:“小鹿原桑,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伤愈之后能够来我的部队,担任参谋长。”
小鹿原俊泗微微侧首说:“多谢将军厚爱。”
小鹿原俊泗不说答应,也不说拒绝,立花庆雄也就不再多说了。
因为立花庆雄知道,像小鹿原俊泗这样的世家子,家族早就已经替好铺好路了。
不过立花庆雄临走之前,小鹿原俊泗却还是说道:“将军阁下,卑职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将军阁下能够略施援手。”
立花庆雄道:“小鹿原桑,但说无妨。”
小鹿原说道:“我有个妹妹,在包兴战场上走失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将军阁下能够留心一二。”一边说,小鹿原一边费力的从枕头底下翻出了一张照片,站在床头的女医护便赶紧接过照片,递给立花庆雄。
立花庆雄接过照片,上面却是个明艳照人的大姑娘。
“没问题。”立花庆雄满口答应道,“我一定会尽力。”
“多谢将军阁下了。”小鹿原俊泗挣扎着,垂首致敬。
立花庆雄垂首回礼,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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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八嘎牙鲁。”船越正一边低吼着,一边用蒲扇般的大手死死的掐住小鹿原纯子纤细的颈部,可怜小鹿原纯子花枝也似的姑娘,哪里是船越正这样的野兽的对手?当下被掐得美目上翻,眼瞅着就要断气了。
可怜的小鹿原纯子,她只是想趁着独立营官兵在睡觉,偷偷的放走她的同胞,却不想才刚给第一个同胞松了绑,她就立刻遭到了伤害。
船越正是个顽固的军国主义分子,更是大男子主义者,在他的观念里,日本的女人就只有日本的男人才能享用,绝对不能够让别的国家的男人碰,尤其不能让中国人碰,所以他必须杀死小鹿原纯子,以免玷污了和人族的荣誉。
重藤千秋和尾田信义却在旁边急得直跺脚。
“八嘎,你个蠢货,快给我们松绑,松绑!”重藤千秋不敢大声,小声低吼,尾田信仪也在旁边骂,“船越你这头蠢猪,你小点声啊,小点声!”
船越正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只是用力掐住了小鹿原纯子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