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有很多好处。”他开口,好似一个销售人员要把自己推销出去一般。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女人这么地低三下四。
思凉的鼻尖有些微微泛酸,因为心底很不悦。她咬了咬银牙,深吸了一口气回问:“比如?”
“比如……”傅其深上前,做到思凉的侧面,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同样是backhug,顾同的怀抱能够给人温暖,而傅其深的,却是坚实有力,极为霸道的。
“你可以享受一个正常男人晚上给你全程的服务,如果你想要每晚,我都可以,不会没有精力。”傅其深的这句话实在是太过直白,让思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红,原本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羞愧。
“正常男人?顾同不是吗?况且,他会比你温柔地多。”思凉说这句话是为了反驳傅其深,全然没有想到后果。
下一秒,傅其深忽然傅其深咬住了她的耳廓,紧接着是耳垂。
耳垂上传来一阵湿热滚烫,让她的后背都顿时紧绷了起来。
“不就是温柔,你觉得我不会?”傅其深的吻细而密。
“不够令人信服。”思凉已经决定不反抗了,不住下来还能怎么样?她不想要这辈子再跟女儿分开。但是她面上仍旧是想要刺激一下傅其深,否则便觉得心底不舒服。
“还想怎么样?难不成,早晨也要跟我睡?”
思凉蹙眉,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脑子里竟然成天到晚想着这些!
有句话说的,男人真的就是男人。
“抱歉,我早上要工作。不过你放心,晚上只要你的身体和精神允许,我一定会让你满意。”傅其深再一次直白地开口,思凉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挣脱,下一秒,傅其深忽然抵在了她的肩头,开口,话语浓稠温柔:“思凉,没了你我和孩子都没有办法生活。所以,别走。”
这句话说的有些孩子气,不再那么像是一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律师了。
思凉的鼻尖酸涩了一下,她伸手扯开了傅其深抱住她的手臂,转身离开。
“我去洗澡。”思凉深深吸了一口气,扔下了一句话。
身后的傅其深见她的身影走上楼,原本因为害怕她会离开而紧绷着的脸色终于舒缓了许多。
B市。
病房内,黎晚已经昏迷了一天多了,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天花板都在转动,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
她觉得头疼便伸手想要捏眉心,但是一伸手,身背上却插了针头在打点滴。
“怎么回事……”她低声开口,发现喉咙里像是火烧一般。
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紧接着她的视线当中出现了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你终于醒了。”卓邵北的声音沉重而疲惫,他在这里已经陪了这个叫“黎晚”的陌生女人一天多了。
倒不是因为他有多闲,而是因为听医生说这个女人没有家属就心软了一下,毕竟她是他救下的。
卓邵北一向傲娇,自己救下的人,跪着也要等她醒过来。
黎晚看到他身上没有穿着白大褂,警惕地蹙眉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你不是医生,你是谁?”
卓邵北伸手扶了她一把,却被她紧张地推开。
他先是略微愣了一下,活了小三十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拒绝。
在华尔街的时候,无论是国外的女人还是中国的华人,只要是跟卓邵北做过生意或者是向他咨询过金融问题的,无一不钦佩他的魅力,因此,卓邵北的追求者还真不少。
今天这个女人,相貌太普通甚至于相比较于他所见过的时尚女性显得有些难看,而且态度也差,如果不是这样走掉太没面子的话,卓邵北早就转身走了。
“卓邵北。”他开口,话语变得略微疏离了一些,“你昏迷的时候我帮你叫的医生。”
“我昏迷了……昏迷?”黎晚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卓邵北,喃喃问出口,因为真的是有点震惊,毕竟她自己是医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忽然间昏迷?
卓邵北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觉得跟她解释起来恐怕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于是干脆坐下了。
“李小姐,你……”
“我姓黎,黎明的黎。”黎晚见这个人看上去不像是坏人,便放松了一些警惕,况且,是他在她昏迷的时候帮她叫的医生,她口气再怎么说也不能够太差了。
听到黎晚的话语变得温和了一些,卓邵北的心情莫名其妙也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