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没有什么食材了,温婉也只好做了红枣银耳汤和牛肉松鸡蛋饼,端到餐桌上后,到厨房叫穆郁修洗漱后过来吃。
谁知他拿狭长的眼眸瞟了一眼,攒起长眉说:“太清淡了,我比较重口味。”,说完往温婉的胸前扫了一眼,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这男人随时都不忘调戏人,温婉也不甘示弱地说:“是吗?我倒是忘了,以前多白净的人,现在黑得不能再黑了。”
他就是一腹黑!
“你说爷哪里黑呢?”穆郁修伸手把温婉拉过来,抱在自己的腿上,就让她的臀部坐在自己腿间的某物上,“这里你虽然摸过很多次了,但好像还没有真正看过爷,你怎么知道爷是黑的?”
温婉:“……”
她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远比一般女人要内涵的很,结果跟穆郁修一比,自己简直是太纯洁、太小清新了。
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事实上穆郁修也确实不喜欢米粥或是甜品之类的食物,温婉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穆郁修都不愿尝一口红枣银耳汤,反倒是吃了不少牛肉松鸡蛋饼。
吃过早餐后温婉想起自己昨天开的房还没有退,就让穆郁修顺便把她送到旅馆。
温婉退好房后站在穆郁修车边,本来想自己回去的,穆郁修倾身拉开车门,“我的时间也不是很赶。”
送回家后免不了又要磨蹭一会。
失而复得后好像就是这样,觉得以前那么多的时光都浪费了,现在只想时刻待在一起,哪怕只是抱着,两人都不说话,都会觉得活到现在,这大概是最满足的一刻了。
穆郁修再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面对的不再是让人窒息的黑暗,而是早起了他几分钟的温婉开起的明亮灯光。
以往冰冷而没有温度的大床上,她把自己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团,纤细的手臂抱着他的腰,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不用再用激烈的**来感知她的存在,他只要一低头就能吻上她翘起的唇角。
她不在的这七年,他最怕的就是在无数个应酬结束后的晚上,开着车在繁华的城市里,在孤寂而没有尽头的路灯长河里,一个人回到住处。
没有了白日里商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即便完全放松下来,她不在身边,他心里的某个地方也还是空的。
温婉去盛氏上班的前一天晚上,穆郁修连续要了温婉三次,才从温婉身体里抽离出来。
他翻身下来后伸出长臂搂住温婉,手指拨弄着她额前的头发,“要不要上下班我去接你?”
“啊?”温婉愣了一下,摇头说:“不用了,我这种身份的人坐穆先生的车子去盛氏,保不准第二天就会上头版头条。”
说完,温婉心头就被刺了一下。
是啊!
自己这样的出身,怎么配得起他?
就算现在他们两人看起来浓情蜜意的,可这中间又隔了多少看到或者看不到的千山万水的艰难?
他的家世、他的未婚妻、他要完成的报复盛家的复仇之路。
而她……
温婉没有再让自己想下去。
罢了!
她自己还有多久活头都是个未知数,她何必要钻这个牛角尖,何必要想那么长远,给自己平添了不必要的烦恼?
就这样,只要他还没有倦了她,她不管未来和以后,只要一晌贪欢。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穆郁修深不可测的眼眸中一片复杂,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又说:“不是送了你一辆车吗?我以后让关思琳送你,或者你自己开车上下班。”
温婉想到穆郁修说的那辆兰博基尼,她蹙起眉头,“那也不好,我刚踏入社会,开那么名贵的车子会遭人议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干脆不要上班好了!”穆郁修的面部线条紧绷着,声音冷了下来,“别人说什么?说你被包养了,还是做了小三?你既然不想以我的名义,你就以沈度和董唯妆的名义。沈度和董唯妆在业界也算是个人物了,而且董唯妆已经提前知会事务部的人了,你自己想低调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