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闻言心里自然很甜蜜,礼仪有度地跟穆清寒道了一声谢,那边说了一声,“我晚些再打给我大哥。”,便把电话挂了。
温婉拿着手机重新回了卧室。
穆郁修已经醒了过来,坐在床头阴着一张俊脸,看到温婉进来,他的脸色一下子黑了。
温婉觉得温度骤降,一边走过去,一边问:“阿修你醒了?”
“不然你以为爷是你,睡得跟什么似的,爷在你身体里动作再大,也弄不醒你。”穆郁修轻蔑地说完,又把枕头砸过去,“让爷抱个枕头,你以为爷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温婉轻巧地接住枕头,见他一身的寒意,她也不敢轻易靠近,而是坐在了离床不远的沙发上,“你的手机响了,我怕吵醒你,才去外面接。”
穆郁修没有仔细听,看到温婉坐下来后并起两条细长的腿,还是赤着脚,他的眸色更暗了几分,“坐在那里是什么意思?才新婚第一天,你就让爷独守空床吗?”
温婉一眼瞟到穆郁修捏起的手指,她立马用力地摇头,煞有介事地说:“我怕你揍我!”
“是吗?”穆郁修眯眸一笑,唇角一沉阴恻恻地问:“那你不怕我现在扑过去,找你要东西吃?”
温婉顿了下,起身走到床头,正准备坐下去,被穆郁修伸出的长臂一把搂住腰,从后面箍住她,“睡好没有?”
温婉把脊背靠向穆郁修的胸膛,整个人陷入他宽阔的怀抱里,“嗯,已经是中午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冰箱里没有食材,中午我们去外面吃,下午再陪你去超市买东西。”穆郁修伸出手臂,拿过遥控器,把一面玻璃墙上的窗帘和遮光布拉起来。
整面玻璃墙透亮如明镜,正午的阳光照下来,在上面反射出五彩的光斑,窗外不远处是一座高山,而房间里床的摆放位置,两人只要靠在床头,就能看到重重叠叠的高山。
深秋早上的雾散去之后,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红,渐渐地又变成古铜色,与绿的树互为映衬。
山巅上密匝匝的树林好像扣在绝壁上的一顶巨大的黑毯帽,黑绿从中,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
不得不说,穆郁修的这栋豪宅,真是占据了最完美的地理位置。
仅仅是看着大自然的美景,温婉就觉得浑身的疲惫一扫而光,顿时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她微微闭上眼睛,仿佛还能感到迎面扑来的清新空气。
“老婆。”穆郁修搂紧了温婉的腰,觉察到温婉动了一下,他把下巴搭上温婉的左肩,“这个季节的红枫叶很好看,等到明天董唯妆的葬礼结束后,我们去看枫叶吧!”
温婉刚想点头,转念一想问道:“你不忙吗?哪有时间带我去看枫叶?”
“赚不完的钱。”穆郁修的手指把玩着温婉垂在胸前的卷发,漫不经心地说:“事业再重要,也不能耽误了我们度蜜月。”
温婉声调一扬,诧异反问;“度蜜月?”
穆郁修慵懒地应了一声,“是啊!”
温婉身上穿得是穆郁修的衬衣,她纤细的骨架不足以撑起衬衣,肩膀那里很宽大,穆郁修很轻松地扒开衬衣,露出温婉的肩膀来。
肤色莹白如玉,肩头圆润轻薄。
他以薄唇覆上去,不轻不重地啃咬着她,含含糊糊地说:“看过枫叶以后,我们再转到别的地方泡温泉。”
温婉又是说不出的感动,另一方面在两人的相处中,穆郁修一直都是掌控者,她也习惯了一切听从穆郁修的安排,闻言她应了一声,“好,听老公的。”
“哦?”穆郁修浓黑的长眉一挑,薄唇移到温婉的耳边,气息灼热,“这么乖?但为什么越是看你这样,爷越想蹂躏你呢?”
温婉转过身去,两条手臂搂住穆郁修的脖子,“食色性也,**满足了,我们是不是要去吃饭了?”
“谁说满足了?”穆郁修低头擒住温婉的唇。
***
中午两人在外面的餐厅里吃了饭,温婉再三提醒穆郁修拿药给她。
她的记性倒是好,穆郁修见敷衍不过去,他趁着温婉去洗手间的时间,把电话打给池北辙。
池北辙正在和顾景曦一起用餐,听到穆郁修又跟他要避孕药,他俊魅的脸上一片阴沉之色,干脆连饭也不吃了,丢下筷子说:“阿修,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再好的避孕药,对身体都有一定程度的伤害,何况温婉跟别人不一样。我让你用避孕套,结果你就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把我说的话都当成耳旁风是不是?你自己不喜欢,自己舒服了,有没有想过是在糟蹋温婉?”
“池北辙,你还有完没完啊?说得好像你有多体贴多温柔,我不会心疼自己的老婆似的。我压根没有想过要做什么避孕措施,我想要个孩子,你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