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个酒店是穆郁修旗下的产业,温婉早就让向锐安排了人在这边等盛祁舟和穆清寒两人。
盛祁舟和穆清寒直接到了陆卫航的房间,并不是敲门,而是用房卡开了门进去。
穆清寒捉奸在床。
房间里到处弥漫一种酒精和男女欢爱的味道,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丢了一地。
穆清寒穿着靴子的脚踩在女人的文胸上,瘦削高挑的身形就立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别的女人身体里驰骋。
因为陆卫航被女人灌了不少酒,再加上这个酒有催情的作用,所以此刻的陆卫航并不是很清醒,在穆清寒进来后一言不发地站了三十秒钟后,他才注意到。
陆卫航迷蒙的眸子望向穆清寒一眼,又顿了几秒钟才完全反应过来,身体当下就是一哆嗦。
他从女人的身体里抽出来,穆清寒下一秒就闻到一股的腥浓味道,她捂住嘴又干呕几下。
“阿寒,你怎么来了?!”陆卫航面色惨白,一片惊惧之色,本来想扯过被子遮住两人**的身子,但奈何被子早在激战中扔到了另一边床下。
他试图从女人身上下来,然而那女人却在此刻突然圈住他的脖子,两条长腿往他肩上一架,摆出高难度姿势缠住他,更加放声尖叫,“阿航,你怎么就出来了?人家还没有被你干够呢!好难受啊……!你快插人家啊……”
这一动作间仿佛带起一阵风,穆清寒鼻尖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再次浓烈几分,她的身形又是一晃。
盛祁舟就站在穆清寒身后冷眼旁观。
他也算是生活在纸醉金迷里的人,以往跟人谈生意时免不了会有这些权色交易,对这种**的场面早就司空见惯,但穆清寒不一样。
这也是温婉故意安排了这个妓女来勾引陆卫航,并且在穆清寒面前上演这场活春宫的真正原因。
她相信,这个场景会一再重现在穆清寒的脑海里,每次只要一想到往日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丈夫,跟别的女人交缠在一起,她就会恶心、就会发疯,或许还会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
温婉狠吗?
不!
他们给过穆清寒机会的,是穆清寒自己不珍惜,而且不让穆清寒付出一定的代价,穆清寒怎么会真正成长起来?
不怪她,怪只怪穆清寒伤害了她最爱、最心疼的阿修。
女人缠上陆卫航之后,陆卫航身体里的药效又发挥了作用,但理智却让他做出最快的反应来。
他抬手狠狠甩了女人一个耳光,随后扯住女人的头发,把女人毫不怜惜地丢下床。
“阿寒,你听我解释……”陆卫航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下了床就拉住穆清寒的手,转眼看到盛祁舟也在场,他的脸色顿时大变,连忙又松了穆清寒,捡起地上的裤子,用最快的速度穿了起来。
穆清寒从下车之后就很冷静,也或者她已经麻木了、崩溃了,能维持的只有表面的强大。
她此刻站在这里,甚至抱起手臂,眼神睥睨着陆卫航,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满眼嘲讽地看着陆卫航像个小丑一样表演,点着下巴说:“别急,慢慢穿,我听你解释。”
陆卫航只匆匆把裤子套上,**着上半身抓住穆清寒的手,“我喝醉了,又被这个妓女下了药,所以才……”
“真好笑了陆卫航,有谁会跟一个妓女喝酒?”穆清寒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隐忍的情绪完全爆发,她抬手狠狠甩了一个耳光上去,同时胃里又是一阵翻涌,也没有再忍,一下子就把酸水吐到了陆卫航的脸上,“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全部知道了。我真想问问你自己会不会恶心你自己。”
“恶心?”陆卫航见这次完了,他报了鱼死破之心,扬起手掌还了穆清寒一个耳光,“我当然觉得恶心,但我更恶心的是你穆清寒,被我干的舒服了,你就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稍微冷落你一点,你就跟我装逼。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婊子,还是一个不合格的婊子!我上你,那是因为我伟大,我在做善事!”
陆卫航用了太大的力气,穆清寒被那一巴掌打得耳鸣眼花,过了半晌才缓过来。
她再度挺直脊背,一口血沫子吐到陆卫航脸上,腮帮子火辣辣的疼,却是忍住眼中的泪水,“呸”了一下骂道:“你就是个变态!”
“是!我是变态。”陆卫航抬手抹了一把脸,鲜血满面,五官又是扭曲着,这个场景看起来既血腥,又诡异,“但又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我出轨我是有错,然而我爱的女人一直都是你,我也想过痛改前非,你生一个孩子,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但我求过你多少次,你有理会过我吗?你为了你的事业,为了穆家和穆郁修的公司,你不仅不想给我生孩子,你连我都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