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时,温婉感觉自己的身子被穆郁修转了过来,随后她就被他安置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把她的脑袋托起来,一条手臂垫在她的脖颈下面后,收紧箍着她腰肢的手臂,埋首于她的肩上。
在此过程中他的动作特别小心翼翼,好像怕吵醒了她,她又会翻身背对着他一样。
这男人半夜不睡,就为了等她睡熟了,偷偷摸摸地搞这种小动作?
温婉想到穆郁修不完成这件事就睡不着的样子,她差点笑出声来,故意在他怀里动了一下,果真下一秒她就感觉他浑身的肌肉猛地绷紧了,甚至她连他原本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也听不见了。
温婉装作正在睡梦中,伸出两条手臂环住他的腰。
他沉寂几秒,然后用力把她揉进怀里,身体紧紧相贴下,温婉感觉到他的下身从疲软到半硬,最终挺立顶上她的小腹。
只是他始终没有其他动作,温婉起初觉得被顶的疼,后来也就习惯了,有些好笑地想这个部位是他身上最烫的地方,跟火一样烘着她的小腹,暖暖的。
她安心地闭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温婉被浴室传来的水声吵醒,睁开眼睛等了一会,穆郁修裸着上半身,只在下身围了浴巾走了出来。
他的身形还是那么匀衬精壮,八块肌肉不多不少,肩膀到腰身从上至下勾勒出一条隐形的线似的,漂亮而又流畅,颗颗圆润透明的水珠子随着他的走动滚落下来,平添了狂野和性感。
温婉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穆郁修几步走过来坐在床头,抬手摸上温婉的脸,“怎么,弟妹是不是觉得大哥这个情夫很养眼?”
温婉嗤笑一声,“又去浴室用手解决了?”,点着下巴,她轻蔑地说:“晚上和早上各一次,你也不怕搞出病来?”
穆郁修狭长的眼角跳了跳,面上有些不自然,“哪有?这一年我都是有节制的,就是抱着你,硬了一夜,实在压不下去了,才出此下策。”
伸出长臂捞起温婉的腰,抱她在怀里,他含住她肩上嫩肉,“你若是担心的话,你就不要再拒绝我了。反正这辈子你逃不掉我的,现在把我憋坏了,你下半生的福利谁给你?”
温婉懒得理他。
他自己觉得没意思,狠狠地说了一句,“你的心就是石头做的。”
松开她,穆郁修转身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我去公司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也别睡懒觉了,不然你以为总裁是那么好做的?不让你吃点苦,你就不知道什么是享受。”
温婉也坐起身,等穆郁修穿好衣服,她刚要提醒他不用跳窗,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他却已经到了窗户边,“我走了。”
温婉抬起手盖住脸,无力地说:“你跳吧!”
“嗯,我晚上再来。”
再睁开眼睛时,人已经不见了。
温婉抱起被子,深深呼吸着他残留的气息。
尤楠在外面敲门。
温婉走过去让尤楠进来,她一边穿衣洗漱,一边听尤楠说着穆郁修跟每天一样还是让人继续送毛绒玩具和鲜花。
温婉讶然,“还没有够十天?”
“还有两天。”
温婉:“……”
“不过刚刚毕秘书来过,说是穆先生又送了一套房子给你,可以让你装更多的毛绒玩具。”尤楠说完后又报了住处的地址,走过来把毕秘书交给她的钥匙递给温婉。
温婉接过钥匙随手放到包里,离开家门后,由尤楠开车赶往容氏。
途中温婉接过尤楠递来的报纸。
正如邵曼珠除夕那晚说的,媒体对“盛祁舟公布两人三个月内订婚的消息”进行各种猜测,再打开页,外人对此评价有骂温婉的、有骂盛祁舟的、也有同情穆郁修守不住老婆被戴了绿帽子、当然更有真正怜悯穆郁修的……总之各种版本都有。
三人中穆郁修的名誉受损较小,温婉和盛祁舟俨然成为了众矢之的,盛氏的股票一大清早就开始下跌,目前为止盛氏总裁盛祁舟尚未对此事给出任何说法。
温婉关掉笔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