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芙蓉般毫无化妆的段虹安撇过头咬牙道,再怎么逃避也不能够逃出琅邪的挤压,而且他的手指越来越过分,竟然开始玩弄起她的小巧耳垂。
“这款专门为古典皇室研制的‘金色月牙’似乎一般女人想买也买不到吧,我喜欢,具有东方神秘气息的它每年也不过是定制三十六瓶,以后见到我的时候都要擦这种香水!”
琅邪俯身挤压着可怜的大美人,闭上眼睛在段虹安雪白的脖子里使劲闻了几下微微诧异道,与段虹安富有弹性的胸部的美妙触觉让琅邪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政体开始有了男人正常的反应。
虽然明知道毫无用处,但是段虹安仍然不停挣扎,殊不知这样只会更加刺激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当他清清楚楚感受到琅邪下半身对她的威胁时,琅邪一只手已经抱住她纤细的小蛮腰,这样一来段虹安再怎么扭动都成了充满暗示的暧昧动作。
“你就是这样征服女人吗,从前你还知道用情诗骗取女孩子的初吻,还知道用甜言蜜语和无耻的谎言骗得她们的欢心,为什么三年后的你却越来越退步了?”段虹安挣扎着冷笑道。
“你很荣幸,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这样对待的女人。”
琅邪一把将段虹安抱起,坏笑道:“女人如花,岁月如玉,越久越醇,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上次在zj大学可是有不少人对你流口水。虽然不清楚有没有被男人的脏手碰过,但是至少在以后没有人能够碰你一根头发!谁要是敢越轨半步我就让他付出绝对超出他想象的代价,孔奇华不例外,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都不例外!”
“你以为会有像你这样无耻的男人吗?而且我不想也不会做你的专属品!你放我下来……”段虹安狠狠捶打着抱着她走向二楼的琅邪,不过似乎是琅邪额头血痕过于触目惊心,段虹安的捶打个根本没有实质作用。
为什么今天的他还是那般蛮横无理,他不是已经成为万人之上的太子了吗,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自己?为什么每次自己最担心的事情都会发生,为什么每次痛苦都要和这个男人搭上关系?她望着那张嘴角含笑的精致英俊脸孔,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非要选择这种方式,为什么要一次次的用卑劣的手段伤害自己,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是李氏集团的创建者,会是那个让zj黑道如此忌讳的狼邪会的太子!
“是在埋怨命运的不公吗?呵呵,如果你知道一些事情后就不会如此无病呻吟了。不过反正我们有很多时间,你可以去慢慢发现感悟自己的运动。”
琅邪冷笑道,嘴角的轻蔑让段虹那第一次感到比身体被侵犯还要严重的刺痛。
一脚踢开房间的琅邪走进去把恐慌的段虹安扔到大床上,脱掉上衣后抓住想要逃离大床的段虹安的脚腕,摔倒柔软大床的段虹安被琅邪再一次如出一辙般压在身下。琅邪带着段虹安无法理解的神色淡淡道:“今天你再怎么反抗也没有用,也许我高兴了,会放过你的月涯公司和你的母亲。”
本来就身体微微颤抖的段虹安一震,继而咬着嘴唇道:“今天不会再为别人妥协,不会为任何人出卖自己!”
“段虹安,假如你恨我的话,你最好是能够让我爱上你,然后在爱上你之前抛弃我。否则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无法伤害我,如果你真的对我恨之入骨,这是唯一的方法。”
琅邪轻轻抚摸着那张怨恨的倾国容颜,带着深邃玩味的笑意说道。
那一刻,段虹安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水滑落水嫩的脸颊。
“我会比任何男人都温柔,即使对你,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