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会在雷辰逸的碰触下变成这样,完全的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不说就能当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吗?就能抹去你刚刚的反应吗?程涵蕾,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她恨雷辰逸更加的憎恨自己,jian这个字,她听过很多次却从不曾认为这跟自己有关系。今天,在雷辰逸的怀里,她第一次觉得自己jian。
“你赢了,你做这一切只是想让我承认我的jian,我现在承认,我jian,很jian。雷辰逸,你已经得到了我,摧毁了我。更加毁了我跟爵,你满意了吗?你以后可以放过我了吗?”
心若死灰,程涵蕾连挣扎都觉得疲倦。
目光清冷的看着雷辰逸,心早已经随着上官爵离开。只是看着眼前如恶魔般的男人。
“的确很满意。”
就在手推在雷辰逸的胸口准备起身之时,雷辰逸突然用力的按住程涵蕾,看着程涵蕾刚闭上的眸子突然睁开看着他,说道:“我很满意你,所以……在我没有厌倦之前,乖点,嗯?”
窗外的雨未曾停,钢琴室里,刚刚平息的一场男女双人舞又再次拉开了帷幕。
在雨里却让程涵蕾满心的悲凉。
漫无止境,直到一切再次停息,程涵蕾终于被松开。
雷辰逸的离开,程涵蕾的身体便贴着钢琴一侧慢慢的滑坐在地,雷辰逸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的失控。
电话又再次响起,打破了里面的安静。雷辰逸看着放在一边的电话,伸手拿起电话,顺手推开程涵蕾。程涵蕾早已经面无表情,在平静过后便是更深的痛楚。软软的双腿无力支撑,在雷辰逸起身的时候,身体已经滑坐到了地上。
“下雨耽搁了,很快就过来。嗯,半小时。”
雷辰逸只是稍微清理一下便整理好衣服。一手整理着衣服,一手拿着电话,安抚着电话那边的冯祯祯。
在整理好一切挂上电话后,衣冠楚楚的站在程涵蕾的面前,看着滑坐在地的程涵蕾,那雪白的双腿微曲着坐在地板上,身体靠在钢琴架上,目光里闪过一抹情绪。
还未开口,便听到坐在地上的程涵蕾幽幽的开口问道:“雷辰逸,强了自己妹妹是什么感觉?”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带着浓浓的怨和恨。
雷辰逸伸出的大手顿了一下,刚刚准备拉程涵蕾起身,却在听到程涵蕾的话时顿住。
脸上的表情凝沉了几许,看着程涵蕾慢慢抬起的头,眼底那抹浓到极点的恨意让雷辰逸喉结上下滑动着,在程涵蕾那满是恨意的眼神里,慢慢的再次伸出手,在碰到程涵蕾的瞬间开口道:“很不错,我很满意。”
“*。”
程涵蕾毫不犹豫的一手挥向雷辰逸,拍开了他碰触自己的手。看着雷辰逸那俊逸的脸,这张脸让自己深恶痛绝。
雷辰逸被程涵蕾的眼光一刺,拍在自己手背上的力道很重,完全的把他的好心给当驴肝肺,眼底染上一抹阴鹜,收回伸出的大手,嘴角嘲讽的上扬。
“那享受着的你岂不是一样,程涵蕾,享受了就别再享受完了再说这些,说的好听点叫装纯,说的不好听点,做了biao子还想立牌坊。”
当最后一个字从薄唇中吐出时,雷辰逸直接转身,冷漠的离开。
一身白衣,一把伞,撑起一片晴空。倾盆的大雨里,左涧宁却似是一滴雨未沾一般,迈步走在雨里慢慢的向琴房走来,打开的门,看了一眼走出来的雷辰逸,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写着一抹调侃。
视线交汇,在门合上时,看着雷辰逸那张写满了阴霾的脸上。
“都已经吞下腹了,怎么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怎么?不如自己想象中美味?”
左涧宁把手中的伞递给了雷辰逸,一边调侃着。
雷辰逸看了一眼左涧宁,眼底的阴鹜更甚。看了一眼门的方向,眼底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撑起大伞,迈步走进了雨里,当雷辰逸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左涧宁的目光里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转身看着那扇闭着的门,靠在门上,眉眼间满是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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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涵蕾靠在那里,双腿间疼的厉害。在快乐过后,被撕裂的疼痛,索要的过多两腿间的私地更是疼的厉害。
当了biao子还要立牌坊……
也许她还真是。
明明享受了,还在那里指责,她究竟资格在哪里。
雷辰逸很狠,以这样的方式让她再没有任何资格站在上官爵的身边,她的依靠彻底的被雷辰逸给切断了。
有些麻木的捡起这次没有撕碎的衣服,捏在手上撑在钢琴上慢慢的站起身。程涵蕾本来就已经够苍白的脸此时更加的惨白了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