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脉尽绝，还有什么活头，而且柳颖儿下手可是一点情面都没留。

墨染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道“陛下今日要去看陛，去看季枂吗？”

“不去了。让柳颖儿断了他的四肢，他不是爱男人吗？给他找几个患有病的女人丢给他。”季夜辰回答。

“是！”

墨染点头退后议事殿，看着外面的阳光觉得扎眼无比，从什么时候季夜辰变得这么冷酷了，对待自己的父皇竟然也能下狠手。

当初季夜辰回来不但收拾了季夜辰，就连季枂都没有放过。

至今，墨染都还记得季夜辰笑着，脚碾在季枂的手上，将季枂的的手骨全部碾成了碎渣。

明明那么温和，却让人觉得胆寒。

季夜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堆文件，叹了一口气走到花园，穿着白色军装的柳颖儿走到季夜辰的身边。

那妖娆的面容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但是面容还是萧杀的。

目光落在季夜辰身上，似乎有些话想说，却有些难以开口的样子。

“有什么话就说吧。”季夜辰的声音浅浅的，声线柔和，让人很舒服。

柳颖儿的眼瞳淡了淡道“你是否后悔过。”

“或许悔过吧。”季夜辰是这样的回答的。

柳颖儿看向季夜辰的目光的有些眷念却有些心疼，最后终是什么都没说。

她已不再奢求了，只愿能陪在他的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