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维尔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那可要说定了,事成后怎么分成?你跟我们的,你跟沙克斯的?”
“喂”,慕千成踢了伊维尔一下,“你是否也太直接了。这事还没成一点,我们也没帮什么忙,就说分成了?”
“丑话说在前,动手前先说好如何分成,可是我们的行规”,伊维尔说得理直气壮,在钱财面前,他可是永远有理的。
沙陀又笑了,“沙克斯上校已跟我说好,古董和文物将会捐给伦敦的某一间博物馆和开罗古王朝博物馆共建的一间新馆,而找到的黄金则会被征作军用,我们能分到两成,这已经是一笔巨资,并且勘探挖掘的一切费用都是沙克斯出的,我们只用动动脑筋就可以拿到。”
慕千成微微笑了笑,“既然这么唾手可得的财富,为何老行尊还要找我们这些外人帮忙?”
沙陀指了指慕千成,“快人快语。因为我的人手不够,新任卫戍长官维斯也在进行同样的事,虽然我们的项目不在同一处,但精于这方面的人才毕竟有限,他把我们不少人都挖走了,而且这财富虽然说,已被推测到是很巨大的,但现在还没有被找到一点踪迹。”
“很合理的解释”,慕千成现然是认同了这番话,“那可以说说这项目的由来?”
“一座恰好被我们发现了,很可能被埋在沙子底下的金字塔”,沙驼的眼神变得更锐利,“同属于胡夫大金字塔片区的,而且内部结构估计很复杂,让前人以为它早被盗劫一空,但我从资料里推测,那些都只是疑障,所有陪葬品和金身应该都还在塔内,加上百多年前由于地质变动,它沉入了地里,更是不太可能被任何人挖掘过。墓主可是从几代先王手里继承了一笔巨大的黄金国库,而且他在今天苏丹和叙利亚境内作战时,也收获颇丰,他把这些东西都存在了自己的塔里,当然原因未明,但这事经探查已基本属实。”
慕千成看了伊维尔一眼,“如果你真是要我们帮助的话,我们会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我或许派不上大用场,但伊维尔却一定能大展所长,我们是随时能开展工作的。”
沙驼摆了摆手,“慕先生这么说,可是过谦了,而且用不着这么急,急得可只是沙克斯上校,我可一点都不急,因为我知道这样的工作,急也急不来。而且金字塔大部分还藏在沙堆里,我还要进行一些前期的工程,才能着手进入塔内。”
慕千成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不知先生是否知道维斯的探险队,挖掘出古代女木乃伊?”
“而且昨晚还有人抢劫了存放在古王朝博物馆里的陪葬品“,伊维尔立刻插口道。
沙陀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平静,“略有耳闻,昨晚的事倒还不知道,不过我从来不太关心同行的进展,存在竞争的只是沙克斯和维斯两位上校,这不涉及我,我的工作只会按部就班展开。“
“好的“,慕千成喝了一口沙陀递过来的热奶茶,”既然我们选择加入你的探险队,自然是会按你的行程来办事,但我听伊维尔说,先生好像在顾虑什么,是有什么人要害你的,要我们调查?
沙陀突然大笑了起来,看着伊维尔道:“有吗?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害怕了,肯定是你理解错我的意思。我不觉得身边有什么危险!”
慕千成倒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但伊维尔已道:“昨夜在电话里,我听你的声音都有些抖。”
“那是风声影响,你知道这里的环境有多恶劣”,沙陀以笑为掩饰,发现慕千成还是看着自己就道:“只不过探险队里发生了几件不幸的事,所以最近心情不太好,大伙也是受到些影响。”
“什么怪事,可以给我们知道吗?”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就是为我们建立进入金字塔内部隧道的阿巴菲特突然失踪了,仅在沙地里留下了一行脚印,但我想他定然是睡迷糊,不知怎么走进了沙地里,然后被流沙卷走了,那可是尸体都找不回来的悲剧。”
慕千成还是继续盯着沙陀,“除了这,可就没有别的?”
“我说慕,你怎么老是希望别人那有事发生”,伊维尔显然不希望慕千成再追问。
但沙陀已站了起来,像是去添奶茶,但也有可能是在掩饰自己在考虑什么,“就是我们负责保存出土文物的拉尔斯基突然上吊死了,他的死倒是有些奇怪,还令有些好事之徒,编出诅咒的鬼话。”
“说起来,我记得当年发现孟菲斯的宝藏时,不也曾发生过很诡异的意外”,伊维尔无意的话,让沙驼的脸色微微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