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望有些惊讶地道:“千成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觉得至少那枚戒指应该还在你的手上,你或许也知道了一些现在还没有告诉我们的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陈君望,现在已不容得他再耍太极了,要么就说没有,要么就把知道的说出来。
陈君望还是笑了起来,“是的,那枚戒指又回到了我的手上。”他拉开了抽屉,拿出了一个红色的锦盒,他把锦盒对着大家打开了,里面还真是有一枚那样的戒指。
戴紫盈显然是最惊讶的人,“你疯了,我不是已经把它埋了,怎么又回到你的手上?”
“这事我会解释的,不过你先不用害怕,这没什么的”,陈君望显得很镇定。
戴独行显然已冷静下来,评估了一下事态,陈君望甚少如此自信,显然是已把情况摸清楚了,“君望看来是很有长进,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其实这件事已经被我破了,我这里还有那些画着小男孩样子的纸片,你们也可看看。”
慕千成接过了陈君望从抽屉里掏出来的纸片,只见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个小男孩,不过线条都是歪歪斜斜的,犹如儿童的随手杰作,而且图画都不一样。
慕千成哼笑了两声,“这些东西是哪位毕加索的杰作,不像是恐吓的,倒更像是出于傻子之手,我以前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那些人画的东西,就差不多吧。”
戴独行哼了一声,“如果是疯子,会专门跟着紫盈?”
慕千成的脸上也有了如同陈君望般的自信,显然他也有所发现了,“或许是戴小妹拿了什么能吸引对方的东西,譬如就是那戒指。”
“但就算这样,疯子会做出连续故意吓人的行为,那明显是有意为之,譬如在我府外拜祭的,而且疯子能逃过警方的排查?”,戴独行的质疑也很有力。
慕千成不愿在戴氏兄妹面前抢陈君望的风头,“还是留待君望给我们解释吧,我也只是有些猜疑,但他显然已是胸有成竹。”
“哪里话”,陈君望笑着摆了摆手,“只不过略有些小破案思路而已。”
看到大家都不说话,显然是在等自己解释的意思,而且戴紫盈又投来了信任的目光,让陈君望更是干劲十足,“首先我判断这不是敌人所谓。既然上一次川岛菊之乃策划了绑架紫盈的行动,都没有让戴处长屈服了,他们又怎会觉得这么不可靠的恐吓能发挥效果。如果这是恐吓,也仅能起到给他们解气的作用。但那么老练的间谍会仅为了出气,就采取可能让自认暴露的行动,我不这么认为。而且如果他们要打紫盈的主意,更不应该如此打草惊蛇,不然我们的保护更严密,或是直接把紫盈送走了,他们岂非更没有能找到戴处长的痛处?所以我不觉得这是敌人所为。”
戴独行点了点头,“有理。”
陈君望继续道:“我就接着想,如果这不是敌人所为,我想没有哪个正常人那么大胆会故意找戴处长的麻烦,而且这人行为怪异,诚如千成说的,那些画好像也有些问题,会否是精神不正常。我当时也不敢这么确定,但既然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紫盈买了那枚戒指,那我只要寻查戒指的来龙去脉,自然会有些帮助,所以我就把调查的方向,对准了戒指。”
慕千成悠悠道:“估计这一追溯,就很可能追到那不幸的女人身上?”
“是的,传言不是说,她被商人情人抛弃了,而且遭受原配夫人的驱赶,还令大儿子死了,她被迫逃进了关里,但这传言不也说了,她入关时,是怀着身孕的,那女子应该不会选择遗弃下孩子,自己走上死路,所以我怀疑她还活着,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出售了戒指,或是戒指被骗走了。我把矛头对准最初拍卖了这枚戒指的拍卖行,果然有重大发现。”
戴独行抽了一下烟斗,“那女人还没有死?不过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这样来挑衅安全处的人,也都是太不可思议了。重点在于她的目的?”
“她的目的很朴素,但也很悲哀,你听我说下去,就会发现那一切的古怪,原来是如此合情合理了。”
陈君望看来是真的摸清了这枚戒指后的故事,大家都不再开口了,只等他说下去,其实这真是一件很简单的案子,想必是无法难到各位的!
不妨就来印证一下你想的,与陈君望说的是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