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刚开始,李逸辰还有三分理智,那么现在所有理智都统统消失,被怒火焚烧殆尽。
他恼火而气愤,同时十分不爽,看着林箫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痛苦不堪的模样,他真心很想就这样狠狠的贯穿她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让她知道,她的身心都只能属于他,除了他之外,不能再有其他男人。
他烦躁的去扯她的衣服,将最后一层撕开,林箫终于冲他歇斯底里的大吼了起來。
“李逸辰,在你心里,我林箫到底是你什么人,情人,床伴,还是高兴时呼之则來,不高兴时,挥之则去的玩物,或者只是单纯的发泄**的对象!”
这话让李逸辰愣在当场,林箫继续: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女人,可你又有半点把我当成是你女人的意思么,如果你当我是你女人,你会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女人,会怀疑她在外面还和别的男人有任何不该有的暧昧关系么,你每次总是不问原由,脾气一來,就不管不顾,你又有沒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又知不知道你每次这样对待我,我有多痛苦,多难受!”
“你要我回答,你是我什么人,那么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你能回答,我是你什么人么!”
李逸辰始料未及,愣在当场,有些回不过神。
是啊!他老是逼问林箫,他是她什么人,可是他又可曾说过他是她什么人呢?
债主,主人,还是其实什么都不是。
原來一直以來,他们两的关系,竟然是如此的模糊不清。
望着怀中的女人,满脸泪痕,痛哭流涕的模样,他突然有些心疼,也有些懊恼。
记忆中,似乎每次只要惹恼了他,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她大发雷霆,然后再狠狠的蹂躏一顿。
每次他泄完了火,便不管不顾的离开,却从沒有想过,躺在那里,身心俱裂的林箫的感受。
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女人,可是他又有哪一次,真正将她当成是自己的女人看待。
眼底的情i欲渐渐消失,簇簇怒火慢慢消散,他垂了眸,收敛起他原本散发出來的冰冷气息,突然由一头炸毛的雄狮,化作了一头温柔的绵羊。
他伸手紧紧的搂住林箫,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抱住,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下巴,紧紧的磕着她的头,手指轻轻拂过她柔软的长发,用小声却坚定地语气说了一句:
“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要难过了,好么,我以后会好好疼你!”
林箫哭着伸手捶打着他的胸膛,这一次他不像从前那样,伸手将她的手掌握住,而是任由她用力的打,使劲的打。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突然心疼起怀中的女人來,同时对她也有些愧疚。
林箫捶打了半天,也靠在他怀里哭了半天,哭得他的胸膛湿热一片。
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眼神温柔,连动作也极为温柔。
不但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还轻言细语的出声安慰,抱着哭得抽抽噎噎的林箫,上了二楼的卧室。
“去洗个澡吧!都一身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