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十多名小厮睡眼朦胧的回应着,那舒歌被老妈子牵着走到了床边,就在刘剑和蝶舞之间加了床被褥。
蝶舞小脸一白,可怜兮兮地看向了刘剑,看他是不是能发挥下聪明机智。后者却没能看见,只顾拉着舒歌,试图哄这个眼中依然有些惧怕的小女孩笑几声。
老妈子走时给他们留了些光亮,让刘剑自己安排舒歌的床位。刘剑心中一叹,既然被子铺在了他和蝶舞中间,那他也就懒得去换。
“喂!”蝶舞抓起薄被摔了刘剑一下,小脸带着些气急的红晕,“怪不得姐姐们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没个好东西!”
“怎么了你,”刘剑把舒歌抱上了床铺,这个四岁半的小女孩任由刘剑为她脱去衣服,只穿着内里的小衣盖上了薄被。
四岁的孩子哪有不闹的,这舒歌却也奇了,根本不去哭闹。又似乎是她哭的累了,或者被老妈子的鞭子吓住。
蝶舞冷哼一声,躺下背过身去,独自生着闷气。刘剑心中顿时明了,这丫头是吃舒歌的醋了。
能让七岁的小姑娘吃四岁女孩的醋,哥这魅力啊……正自坐在床上感叹的刘剑感觉舒歌正紧紧地拉着自己的手指,不由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
以后你也是个苦命的人,等你能懂事明理,就尽量去活的快乐吧。能开开心心的长大,这一生却也不算太过悲惨;抗拒不了命运的拨弄,就要学着去适应和面对。
拿着《百花册》和《锻玉诀》扇出一道道微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米外小桌上的蜡烛熄灭,累了一天的刘剑也想要尽快休息。
“我怕……”
身旁突然传来轻轻地抽泣,刘剑心中不由一叹,终归还是要哭的。
“舒歌、紫儿别怕,哥哥在这。”拍了拍她的手臂,刘剑起身坐着,看着正酝酿泪花的那双眼睛,问道:“这里没坏人的,你怕什么?”
“哼!”蝶舞转过身来冷哼一声,气鼓鼓地小脸上带着些睡意,在月光中发着光亮。“你就是最大的坏蛋!”
“你懂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小舒歌弱弱地道了一句:“我怕黑。”
“外面不是有月亮吗?”
“我想娘亲。”
“那你把哥哥当成你娘亲,哥哥陪你睡觉好不好?”刘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乖巧,大概天xing如此,长大后肯定比蝶舞温柔多了。
“娘会给紫儿讲故事的。”
“故事?这好办,你娘亲给你讲什么故事?”
“月亮上的仙女。”
“嫦娥妹妹啊,那你知不知道一个人、或者说一头猪,他叫猪八戒,他呀,跟嫦娥仙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后来出现一个当官的把嫦娥包养了……”
加料版的神话扭曲杂记便在刘剑的胡诌下渐渐出炉,但这故事还没讲到一半,刘剑便忍不住呼呼睡了过去。只留下蝶舞愣愣地看着窗外的月,胡思乱想着什么。
真的有长着猪脑袋的人么?那该多丑……
都说女子如茶,能清淡如水,也能醇厚香浓。青楼中的各se女子不再少数,淡浓之间颇多滋味、清俗之间se调相异。
刘剑其实有时也颇多感慨,上天待他其实不薄。让他一个没碰过女人的宅男出现在了胭脂堆中,每天看着形形sese的女人卖弄自己妖娆的风姿,说不得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秀se可餐,但吃多了会吐,看多了也会有些腻烦。
尤其身体还是个七八岁的孩童,在这个食物里没有激素的世界里,他很庆幸身体属于正常的发育阶梯。
又说女子如酒,品评自知;又说婊子无情,自知冷暖。
刘剑便在这人情冷暖、如酒品评的青楼,一住,便是两年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