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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其看着郝彬的屁股直留口水,眼睁睁看着一颗水珠子咕噜噜滚进那幽深的臀缝,他嫉妒的想抓狂。
郝彬冲洗了前面把花洒递给满脸欲求不满的李其,让他帮忙冲后面。
李其小心翼翼的冲干净了郝彬的背,活色生香的酷男出浴图啊,不对,这人就在近在眼前,还能忍么?如果还能忍就不叫男人该叫忍者神龟啦。
李其扔了花洒,一把抱住郝彬的肩膀,赤luo的身躯紧紧的贴了上去,滚烫的唇吻上郝彬的脖子。
“嗯!”一声满足的低叹从李其唇缝里溢出来,郝彬身上还带着水温,暖暖的,那种滋味,别提有多逍魂,李其能够感觉的到,他下面的兄弟几乎是立刻就硬了,磨蹭着郝彬的臀直往双腿间钻。
李其忍不住扭动腰身厮磨,唇更是沿着郝彬的脖子一路吻上了敏感的耳朵,李其听到郝彬也渐渐乱了气息。
“教官,真的不要么?”
“小白狼,你想造反!”
“我哪敢呀,我伺候你还不行吗?”
郝彬转过身,下面也已经雄姿勃发,omg,李其乐得眯起了眼,看你装,身体是绝对诚实滴!
见李其那小样,郝彬也跟着眯了一下眼睛,嘴角有一丝得意快速溜走:“你要怎么伺候?”
李其勾住郝彬的腰,把人猛地拉向自己,两人重重的撞在了隔板上:“今天本少随你操!”
郝彬勾起唇角:“好!”
在郝彬的唇压下来的那一瞬间,李其心中哀嚎一声,操,又上当了,这货就等着自己送上门呢!
不过,只要能把人拐回去,操就操吧,反正自己也爽了。
其少搂紧郝彬的腰,两人深深地热吻起来,在唇齿亲切会晤间,浓情随着越来越狂热的心跳在无限暧昧中流淌辗转。
李其激动得不能自持,每一次粘上郝彬的身体他就无比兴奋,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欢呼吼叫,当然,最兴奋的当属他的兄弟,紧紧地贴着郝彬的小腹,那滋味,简直要命!
两人吻着就渐渐收不住,李其的大手也不老实,他简直爱死了郝彬这身体,每一次触碰都能激起他心底最原始的**。
很快,隔间里就想起了不和谐的响动,李其喘着粗气撅着屁股趴在隔板上:“操,慢点!”
“好!”身后的男人很好说话,但是…。。
“我靠,你这叫慢点么?啊,黑风,老子不干了!”
“晚了!”
黑风单手抓住李其的肩膀,一个挺身,两人合二为一,男人的粗喘与李其压抑的申银交织成一曲让人血脉喷张的激情旋律,在空荡的浴室里低低的回荡……
晚饭后崔文轩给李其来了电话,打在郝彬手机上的,老爷子果然在家,据崔文轩描述,老爷子在自家门口等了一个小时,直到崔文轩前去探风他才回屋,气得拿着拐杖差点招呼在了崔文轩身上。
李其想,完蛋了,凑到郝彬身边,大手在郝彬腰上来回揉捏,道:“教官,今天爽了吧?”
“嗯,还可以!”
李其肺腑,你丫能不爽吗?老子的腰现在都还疼,就这身糙肉都被你抓出痕迹了,靠!
“跟你商量个事呗?”
“说!”
“跟我回家!”
郝彬一愣,转身,李其已经收起了痞笑,正紧紧的看着他,很正经很正经的看着他,郝彬知道,这小子是认真的!
郝彬想了一下,明白这家伙今天讨好卖乖是为哪般了!
“可以!”郝彬笑了,眼底快速闪过了什么东西李其没注意到,因为他已经被这巨大的喜悦惊吓到了。
“你同意了?”李其不敢相信,他能感觉到郝彬不是个喜欢攀附权贵的人,但是他同意了,要跟他一起回家见老爷子。
郝彬点点头:“我跟你回去,但是你必须要听我的!”
“你说,我听!”
郝彬道:“一,你不能告诉老爷子咱们的关系,在恰当的时候我来说;二,不许动手动脚,保持距离。”
“为什么不能说?”李其不解:“我带你回去就是要介绍老爷子给你认识。”
郝彬深深的看了李其一眼,这小子还是一根筋啊,愁死人,无力道:“小子,你觉得咱们的事被别人知道很好吗?”
李其躺在郝彬的枕头上,很郁闷:“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真以为我不懂吗?我只是不想去理会那么多,我和你的事,跟别人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知道这关系到你的前途,所以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郝彬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不过他没去纠正李其的说辞,姑且就让他那么以为吧,省得他闹。
第二天一早,李其开着郝彬常开的吉普回家报到了。
一路上李其心情不错,想到被老爷子算计,李其决定回去先发制人,好好跟老爷子算算账。副驾驶上的郝彬心情也不错,已经六年没见过老爷子了,不知道那位老人身子骨是否依旧硬朗康健。
李其侧头看见郝彬的唇边一直挂着笑,纳闷:“教官,你这马上就要见到我家老爷子了,怎么不见你紧张?”
“我该紧张吗?”
“当然!”李其学着郝彬的语气振振有词:“一,他曾经是这里的老大,咱们军区现在的司令员见到他都要敬礼,牛 逼的很;二,他是我爷爷,你这孙媳妇第一次上门,于公于私你不都该紧张一下么?”
郝彬懒懒的笑了一下,靠在椅背上享受日光浴,脸部和脖颈的线条完美的跟削出来的一般,李其狠狠的瞪了一眼:“靠,别他妈笑得跟吃错药了一样!”
“小白狼,就你那点定力,以后出任务敌人随便给你来个美人计你小子就全撂了,还是欠练呀!”
李其怒了:“闭嘴,本少只对教官你的美男计感兴趣,要不要现在来一发?”
郝彬睁开眼,煞有介事的问道:“你在下面?”
“卧槽,看吧看吧,狼尾巴露出来了,一试就知道你丫才欠操。”
郝彬特么淡定:“不吃白不吃!”
想到昨天在浴室里被某人翻来覆去的弄了一个多小时,李其一口银牙都咬碎了,早知道教官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他当时就该坚定立场呀,不过,看在这人是伤患的份上,暂且让他一让,后面找机会吃回来就对了,嗯,就这么办!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进了军区大院,李其站在自家门前,耸了耸肩,想了想又对郝彬道:“待会儿如果看见老爷子举着拐杖或者马鞭咱们就跑,知道吧!”
郝彬点点头,这小子要不要这么欠扁呀!
又想了想,李其不放心,继续叮嘱:“我给你说,老爷子下手死狠,你不跑吃亏了我不管。”
郝彬懒得理他,伸手按了门铃!
李其特不平衡,这该紧张的一点没苗头,自己紧张个毛线,哼道:“切,你就横,我看你等会怎么横!”
门开了,是李其家的保姆,老爷子退下来了也就没警卫了,不过还是有保姆照顾爷孙两的衣食住行。
看见李其,名叫张妈的保姆转头就要叫老爷子,吓得李其一把捂住她的嘴:“张妈别叫!”
张妈点点头,等李其松手了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你爷爷知道你回来了肯定要高兴坏了。”
李其摆摆手,从门缝里往里面瞅瞅:“他手上有东西吗?枪?拐杖?”
张阿敏道:“拐杖啊,一直搁手边呢,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利索了!”
郝彬眼眸暗了暗,抬手推门走了进去。
李其追上来:“你急什么?”
对面走过来一个老者,满头银发,腰背笔挺,白衬衣,绿色军装裤,脚上一双黑色的老北京布鞋,精神矍铄,郝彬的眼眶瞬间发酸!
“老爷子,我回来了,哈哈!”李其从郝彬身后蹦出来,站到郝彬旁边。
老爷子的视线却一直停在郝彬的脸上,仍旧如初见时一样,虽然看着严厉,但是却透着说不出的亲切。
“爷爷!”郝彬立正敬礼。
李其被他吓了一跳,暗道,这家伙可以啊,没看出比本少还自来熟。
老爷子笑着点点头,很是欣慰:“好好,快进来坐,咱们爷孙俩好好聊聊!”
李其跳上去插在中间:“老爷子,这是我教官,他受伤了正在休假,我带他来咱们家住几天。”
这货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遭。老爷子两手空空,转了几圈没瞧见自己的拐杖在哪,还是郝彬眼尖,几步奔过去从屋角给他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