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绍一直没有回头，始终看着外面。半晌，才又开口：“哥，林染跟表嫂，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木木。我只爱过她，这辈子也只打算爱她一个。”顾朝信誓旦旦地回答。

“表嫂？”荣绍有些失神。在他心里，其实也一直认为秦莯初比林染更适合做表哥的妻子。

“是。”顾朝走到荣绍身边，倚着窗台说道，“八年前，我不相信爱情，我也玩过各种女人，结果我遇到木木。她教会我爱，也教会我何为痛苦。”

“你是个幸福的人。我到现在还没遇到。”荣绍遗憾地耸了一下肩膀。

两人在病房外的走廊里聊着爱情，聊着命运时，病房内的顾定邦正摸着趴在床边的顾然的头。

“小然，太爷爷好不好？”

顾然用力点头：“太爷爷好！奶奶也好！”

从卫生间出来的赵珂听到顾然的话便笑了：“这孩子，嘴恁地甜！”

“那你妈妈好不好？”顾定邦这一次问得格外认真。

“妈妈不好。”顾然撇撇小嘴。

“那你干妈呢？”顾定邦问得更加小心。

“干妈好！然然最爱她了。”顾然说完后，嘿嘿笑着补充了一句，“然然也最爱太爷爷。”

顾定邦目光复杂地看了眼赵珂，没有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