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一说出,建筑公司的员工们听了都是不住地点头,心中都是暗道:难怪苏经理会躲着他潘厂长,又叫大家不要说出他的形踪,原来是为了将这个潘厂长一军。
一时之间,员工们脸上那可是露出了极其精彩的神情,又有什么是能看到这个与毕文清交好,建房又不肯付钱的潘厂长处在这种尴尬的境地叫人看了高兴了。
潘广昊也是被苏自坚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不过食品厂的住房承建乃是他与原任经理毕文清说好了的事,而且俩人之间来往暧昧,不论是金钱上或是别的私人之间的交情来说,都是不能公开出来的事,此时被苏自坚阻挠致使工程无法接着完成,这让他万分的气愤。
“苏经理!你这话讲得虽是有些道理,可食品厂的住房建了一半就扔了下来,这叫啥事的呀,所以说呀你还是想想办法把它建好了行不?”
“潘厂长!这个办法似乎应该是你来想才对的吧?”苏自坚若有深意地看着他,笑了笑地说道。
潘广昊又是一怔,他到是没想到苏自坚居然这么能说会道,这话讲得也极是不错,你食品厂要是没钱的话,还讲什么搞什么住房,总不能叫人家建筑公司替你出全部的资金的吧,之前因毕文清的关系,他食品厂才有这个待遇。
现在,已经时过境迂,物是人非,这经理换了别的人来作,还想吃这甜食而不花钱的美事,似乎已是走到了尽头,休得再作这美梦。
“苏经理,我食品厂要是有办法可想,那还用得着你建筑公司来建这房子的吗?”潘广昊觉着脸而道。
“既然潘厂长都这么讲,那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你便请退吧。”
“苏经理!你什么意思呀?”一看苏自坚一付逐客之态,这火就不打一处来了,他握了握拳,这打人的冲动都有了。
“这意思潘厂长还不明白的吗?我建筑公司再也支不出钱来替你垫付这笔工程款,如果你食品厂要是有钱的话,那就建吧,没钱呢就暂时搁着,等几时建筑公司发了大财,那时再建了。”
办公室内的员工们听了他的话后都是乐了,心想这个苏经理虽说是年青吧,然这作事极是老辣干练,比起一般的人来讲还要厉害,此时的话已是把这食品厂的潘厂长逼到了角落里,没了那还手之力,再看他时,一张脸已是涨得发红发紫起来,随时都会暴发一场战争来的姿态。
员工们看着这个自找没趣的潘厂长,都是乐得暗暗偷笑:这人也真是笨得可以了,苏经理躲你这么多天,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你居然一点都不以为异,也没发觉征兆,真是蠢到家了。
“我说苏经理呀,毕文清毕经理在建筑公司当经理的那会,那可是罩着我们食品厂的,怎地你一到任就不顾一点情谊,连脸皮也撕了下来了。”
“潘厂长说得有理呀,这毕经理不是太会照顾人了嘛,所以他连这经理的位子也保不住了,现在这公司由我说了算,既然是我说了算,那就得按我的方式来作事,你说是不是的呢潘厂长。”他一点都不着急,也不生气,一付斯条慢理的神态,轻笑着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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