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府邸顿时乱作一团,见到这一幕的黄忠却没有急于杀入战团,而是拉过一个投降的家将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们身上穿的铠甲比我的将士们还好?!”
“这是杨琦宅子,紧急时候供他休息用。”家将答道。
“杨琦啊!”黄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还真是大功一件啊!”
“叙儿!”黄忠唤来一人,二十多岁,穿着黑色甲胄,看上去很是干练,“父亲!”
“这里交给你,为父带人去抓杨琦。”黄忠回身一指:“你们跟我来!”
“这里就放心的交给孩儿吧!”黄叙朗然道。
黄忠笑了笑,带着五十多骑向门外冲去,杨琦的性格黄忠也多少了解一些,胆小!
别看他长的比猪还胖,一有危险那跑的比兔子还快。
黄忠所要做的就是尽快感到东门去,断了杨琦出城的路,杨琦先前往过不少人,虽然东门后来被杨战打下来了,但隐患还是最多的。
正如黄忠所料,感受到危险的杨琦就犹如惊弓之鸟,不敢在府中停留,连他的亲儿子都不要了,领着近一百多人从后门偷偷的溜了,他可不光在城内布下了棋子,城外也有。
长沙城百里之外有一座坞堡,里面有他圈养的多年蓄养的死士和私兵,里面的粮食足够他支撑十多年的。
想到这,杨琦也就放下心来,只要能到城外,他就还能活十多年后,足矣!
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在这时,黄忠率领的五十骑汹涌而来。
杨琦大惊:“这…这怎么可能?!”
黄忠的骑兵和杨琦的队伍狠狠撞在了一起,血光崩射,惊天喊杀声和惨叫声瞬间撕裂长空。
五十骑兵列成三角型突击阵,以黄忠为箭头,狠狠钻进了杨琦的队伍中。
黄忠一马当先,一把战刀若猛虎下山,华丽中却带着凌厉地杀机,瞬间将数个挡路的结果了,他们是杨琦圈养的死士,死士不怕死怕枉死。
用他们的血肉之躯阻挡势如破竹的战骑,这不是枉死又是什么?
本来就没有什么阵型可言的死士们顷刻间大乱,中间被凿开了一个大窟窿,这些死士根本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吾命休矣!
杨琦闭上了眼睛,他不甘,马上就要到到城门了,出了城就有人就会有人来接应他,可他没这个机会了。
他知道宇文铭绝对不会放过他,不说别的,宇文铭这次出兵打的理由不正是铲除他这个国贼么?!
从被楚军绑起来到见到宇文铭,杨琦在没说过一句话,他身边的死士一个个的倒下,他已经麻木了。
皇宫,外围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嘉德殿和周围几座宫殿保存还算完好。
杨琦看着坐在龙椅上仔细审批奏折的宇文铭,摇头苦笑,那个位置他也想坐可从来都没坐过,如今却被宇文铭给坐了。
杨琦把头一偏: “宇文铭,咱家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便吧。”
宇文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拿起一本奏折:“国度亏空的相当严重,杨丞相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铭所说的国库自然不是襄阳的国库,而是长沙郡的府库。
“咯咯咯。”杨琦嗤笑道: “被咱家拿走了。”
宇文铭眉头一扬,放下了奏折:“说出来我不杀你。”
“不可能,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哈哈哈,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哈哈哈。”
宇文铭脸上露出一抹厌恶:“拖下去砍了,抛尸喂狗!”
殿前甲士将杨琦拖出大殿,杨琦还未停止叫嚣:“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永远也不会,啊…”
“呵呵。”宇文铭笑了,笑的很阴险,以为你死了我就找不到了么,杨琦,你还是太天真了。
宇文铭抬头看向殿顶,一条威武金龙和一只火凤盘在一起,宇文铭眸中流露出一抹寂寥,他现在是荆南霸主,带甲十万,战将千员,一句话可决定百万人的生死,这份喜悦又该和谁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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