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雷豹的脚踝立刻肿起老大一个包,有点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起的一样,有些烧焦的痕迹。雷豹再也无法站住,双手抱住右脚,痛的在地上不住的翻滚,哀嚎,乔峰在他身上隐秘的踢了一脚,雷暴立刻滚到施展太祖长拳拳打天下的赵虎身前。
“啊,雷豹!”赵虎打的主意是一招废了乔峰,所以他用尽了力,此时身前突然出现雷豹他急忙撤招,但是仅收回三成,还有七成的力量到了雷豹的身前。
“砰砰砰”雷豹的胸前立刻爆出好几个拳印。“你。。。。。。。。。”他指着赵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中露出强烈的不可思议的目光,然后晕了过去。
“雷豹,我不是。。。。。故意的”他还没说完,旁边就有一股劲风袭来,原来是乔峰见他失神,立刻扑了过来,燃木刀法斩向他的后腰腹。
“赵虎小心”钱保看到乔峰斩向招呼的腰腹,三步作两步,又是一招泰山压顶打向乔峰。这一次他距离乔峰只有半米不到,乔峰要是坚持不放过赵虎,那么肯定要硬接这一拳。
拳破长空,罡风凛冽,吹的乔峰衣服猎猎作响!
“放弃?”乔峰心中挣扎,不过转眼下定决心,燃木刀法连续斩在赵虎腰腹上,嘎嘎嘎嘎,赵虎的肋骨立刻断了好几根,赵虎吐一口血,然后萎靡在地,再也没了再战之力。与此同时,他的左掌施展国术杀法中的牛卷草,手掌包裹住钱包的拳头,往里面一带,然后手掌向上,从钱包的手腕直到上臂,锋利的手掌带出一道道深深地血痕,然后一掌印在钱保的肚子上。
“砰”钱保倒退几步,一口鲜血散了一地,差点昏迷过去。乔峰在打他一掌的时候,用了内力,狂霸无边的降龙伏虎功真气,立刻闯入他的丹田。经脉,使他的经脉破了好几根,想要恢复,起码也要半年时光。虽然看伤势,好像雷豹最惨,但是外伤好治,内伤难缠,其实三人中还是钱包的伤势最难缠。
“噗”乔峰一心二用,也受了轻微内伤,不过他怕围观的众人看出异样来,还是咬破舌尖,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萎靡的摊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大家打啊,打死这三个不要脸的东西,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孩子,不仅无耻,而且无胆。”那个书生赵孟臣立刻喊道,他也冲了出去,扑向钱保。
“打啊,有冤的抱怨,有仇的报仇,机会难得啊。”围观的众人被赵孟臣提醒,是啊,机会就这一次,错过了可没后悔药卖。所有的人都兴奋地脸色涨红,抬起扁担,拿起桌子腿,就向三人冲去。
“大家不要打头,不要打心脏,其他地方随便。”人群中不知道谁喊出来这样的一个口号,大家纷纷应是,然后激动的向三人招呼。无数的拳头,臭脚,还有口水往三人铺天盖地,雨水一样打去,转眼之间,三人就变成了猪头,真的是爹妈难认。
“你们。。你们反了。。。。。。。。。。。”钱保本来没有昏过去,但是最终还是倒在百姓们的拳打脚踢之下,幸福的晕了过去。
这一顿百姓们的盛宴持续了很久,直到官差的出现。
“保儿,保儿,你怎么样了?”随同官差来的还有有客来的老板钱胖子,钱胖子抱起儿子,也被他儿子的猪头一样的惨状吓了一跳,然后才道:“是谁,是谁将我儿子打成这样?”他站起来,看着众人,严重的怨毒浓得化不开:“今天谁打了我儿子,谁就要死。”
“朱勇,将这些围观的统统抓起来,严刑拷问,我就不信,三木之下,还有人挺得住。”钱胖子看到没人理他,气的叫朱屠夫抓人。朱勇刚刚应是,要叫手下抓人,赵孟臣就站了出来道:
“钱老板好大的威风,一个小小的商贾之人,竟然能指挥官差当街抓人,请问你凭借的是哪条法律?”
“你。。。。。。。。赵举人,与己无关的事最好不要管,免得惹祸上身。”钱老板看到赵举人站出来,对于这位有功名在身的举人,他也不敢放肆。要知道,宋朝是最优待读书人的皇朝,除了造反,即使你跟皇帝抢老婆,给他戴绿帽子,依照法律,也是不轻不重的罪。
“谁说跟赵某无关。昌黎先生有言‘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草木之无声,风挠之鸣;水之无声,风荡之鸣。其跃野,或激之;其趋也,或梗之;其沸也,或炙之。金石之无声,或击之鸣;人之于言也亦然。有不得已者而后言,其(言哥)也有思,其哭也有怀。凡出乎口而为声者,其皆有弗平者乎?’
赵孟臣身为举人,享受朝廷俸禄,自然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遇到你们这些歼人欺负百姓,我辈自然要挺身而出。”
赵孟臣气势昂然,有理有据,说的钱老板哑口无言,尤其是他那一大段的掉书袋,直接将钱老板晃晕,还在思考在其中的微言大义呢,根本来不及回话。但这在众人的眼中就是理屈词穷的表现。大家见他退却,胆子又大了起来。
“钱保三人强买强卖,强要这位小兄弟的山货,只付三个铜板,这是我们大家都看到的。”
“对,凭什么你们能强买强卖,难道还不允许人家反抗吗。”
“对啊,走啊,大家去见官,我就不相信了,这么多人眼见为实,巡抚大老爷会让你们一手遮天。”
“对,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