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对上这个家伙太吃亏了!!”,就在铠甲兄忍无可忍,并且即将失去理智冲杀过去之前,原天化化作乌红色的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并在眨眼之间,也不见什么动作,就只见那飞来的头颅冲击到了两人不远处的时候骤然减速,然后像是被另一种力量所接手一样,轻缓的被原天化悬在了手心上面。
“兄台就不必上前了,把这位可怜的女士超度吧,愿她来世能够投生在好人家……”
原天化随即转身,也不顾及将背后面向那罪孽的恶徒,将女子那令人心碎的双眼轻抚闭合,放在了铠甲兄的手上。
然后原天化便再度转身,极为平静地看着不远处仍旧兴致满满,凶光毕露的的华阿尔德。
“而这杂碎就交给我吧。”
极为简单的一句,原天化说得平淡,但是铠甲兄却听出了蕴含其中不容动摇的威压,以及把‘肯定’必将成为事实的压抑杀机。
原天化此刻看得明白,铠甲兄因为力量平衡机制,外加上非主场的减益阻碍,圣系力量被华阿尔德那由黑暗魔力转化成的纯粹肉**体力量所严重克制。
而并不像他自身那样,具备着进化者这一空间所无法限制的破格存在,原本就变*/*态的肉/*/体强度,再加上竟又进化者改造过的咒力,仅在这两点上就不是铠甲兄能够比得上的,更别说有其他的底牌在手了。
因此才有了现在,原天化在方向铠甲兄落在下风,并且受到对方恶意刺激之后,险些失去理智的情况发生之后,上前制止并将事情自己承担的决定。
……
沉默片刻,铠甲兄看了看华阿尔德,又看了看近前可怜女人的头颅,又看了看原天化。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接过了那可怜女人的唯一残骸,单膝跪地的祈祷姿势,纯正而朦胧的圣光再度浮现,并将四周充斥的邪恶气息隔绝,一种温暖的意念波动而出,不再理会此间的事情,就好像刚刚刚发生的摈弃在外……
哼——不远处的华阿尔德薄怒的发出了冷哼,一种阴鹫出现在他的脸上,使之变得更加凶残丑陋。
他对原天化突然插手,感觉很不愉快,正是好戏上场的时候,直接被中途打断,实在是一件恼火的事情。
“虽然你让我觉得很满意,有些力量足以带来一些刺激感,但是……打搅我的好戏,实在是不识趣!!!”
黑毛野人一样的健硕至极的华阿尔德,把自己凶狠的嘴脸完全地暴露了出来,刚刚兴致勃勃的样子,完全消失不见,似乎是被败了兴致,似乎也忘了之前对与原天化能够与他分庭抗礼之时,他所表现出的兴奋。
喜怒无常,肆无忌惮,这个家伙已经不是人的界限所能容纳的怪物了,不仅仅是在躯体上,同样也在心灵上异于常人,完完全全的向着人类所能想到的极恶,突破了界限。
犹如恶鬼,譬如妖魔,行人神共愤之罪孽,并享受其中。
就如此刻,他没有半点人性的,像是战前祭旗的行为,又像是发泄自己的不满与怒火一样,将那剩下大半块残躯高举头顶,猛烈一撕!!!
哗啦啦~一堆内腑脏器像是破开的水袋倾泻出水一样,带着热气于一种古怪血腥气以及令人作呕的熟肉味道,浇了华阿尔德一身,然后他像是示威一样爆发出了野蛮凶暴的呼喝声。
这是颇为符合华阿尔德心态的象征意义的行为,充斥着兽性毫无人性的威胁恐吓举动。
呜————轰!!!!————
恶风轮卷,尘烟迫散,足有近一人高的粗大石棒被华阿尔德信手舞动,劲气狂暴而胡乱的在周围肆虐,然后举手投足,一种散发着最原始兽性的恐怖气息,油然而发,
像是活动筋骨一样,轮上一圈儿之后,将那石棒的大头墩在地面上,一股震荡波糟乱而且颇具威力的向四周扩散,直接将其周围几米的土地震荡出了腾起的三寸有余的尘烟。
而他的身上更是配合的共同鼓荡起了筋肉,将那些零碎的脏器瞬间震碎抖飞,只留下了那可怜女人残躯中的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