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再搭理他们,朝着牛刚使了一个眼色,随后牛刚大力的三脚将三人踢出了门外。
“师傅,李强很阴险,我们就这样跟他硬对硬的干,是不是……”陈胖子一脸担忧的对我说道,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便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胖子,你要记住,我们形意拳的拳意讲究硬打硬撼,勇往直前,虽千万人吾往矣,没有这种精神,根本不可能练好形意拳,武林人讲究快意恩仇,若是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剑客,你不敢拔剑的话,那将永远都是一个不入流的剑客,你明白吗?”我十分严肃的对陈胖子说道。
趋利避害,那是文人的哲学;武人的哲学是勇往直前,任何敢在自己面前挑衅的对手,都是自己口里的一块肉。
“师傅我明白了。”陈胖子脸上露出惭愧的表情,低着头说道。
“未开战,先输了心气,这是兵家大忌。”我拍了拍陈胖子的肩膀,说:“慢慢来,不是任何一个人生下来就天不怕地不怕,胆量都是慢慢的磨练出来的,当自己的心志如铁的时候,便是自己最强大的时候。”
陈胖子抬起脸来看着我,使劲的点了点头。
我的话也让旁边的牛刚受益匪浅,他练的咏春拳虽然不是硬打硬撼的拳法,但是国术的精神是相通的。
三名来找茬的青年果然是李强的手下派来的,李强身边一共有三名得力的助手,一女两男,女的叫祁盼秋,是制药厂的厂长,经常在电视里代表李强接受采访;两男分别叫梁圣和巩和正,梁圣负责浮山市区的销售渠道,巩和正专门负责市郊六县的销售。
而刚才的这三名小青年,就是梁圣手下的一名小头目汤暴牙派来的。本来芙蓉街是姚九指的地盘,他们在这几家酒吧、迪厅、KTV、桑拿城卖违禁药还需要给姚九指一点提成。
姚九指突然势力衰弱,手下小弟走的走、散的散,于是梁圣便把汤暴牙派了过来,想要趁机抢点肉吃。
汤暴牙使用卑劣的手段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了芙蓉街上的另外两家酒吧,当他想要收购第三家酒吧的时候,竟然被我们捷足先登,于是他今天便派出了三名手下来找茬砸场子。
汤暴牙看到派出去的三名手下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走了回来,表情不由的一愣,问道:“你们三个这是怎么了?”
“汤哥,那间酒吧的人会武术,把我们给打了。”
“会武术?说说到底是怎么会事?你们三个鳖孙,平时人五人六嚣张的不行,怎么一点小事情都做不好。”汤暴牙怒骂道。
“汤哥,这真不怪我们,那人……”三人随后你一言、我一语,添油加醋的把刚才的事情跟汤暴牙讲了一遍。
“你说什么?忠义堂?浮山市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个堂口?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汤暴牙听完三人的叙述之后,脸上露出一丝迷茫。
“汤哥,我们也不知道啊,那人说了,让强哥小心点,若是再敢去惹他们忠义堂,就要收拾强哥。”
“我呸,还收拾强哥,强哥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们。”汤暴牙骂了一句。
“就是,他们算什么东西,强哥早晚是我们浮山市的舵把子。”三人附和道。
“汤哥,要不要我把兄弟们都叫?了,把那什么狗屁的忠义堂给砸了?”
汤暴牙没有立刻同意,想了一会,说:“先别急,等我打探一下这忠义堂是什么来头再说。”
“汤哥,难道我们三个人的打就这么白挨了?”三名小混混哭丧着脸的说道。
“滚滚滚,三个窝囊废,怎么不把你们打死。”汤暴牙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将眼前的三名鼻青脸肿的小青年给赶走了。
待三人离开之后,汤暴牙拿出了电话,拨通了梁圣的号码。
“喂,梁哥!”汤暴牙的脸上露出巴结的笑容。
“暴牙啊,有什么事吗?”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梁哥,你可知道忠义堂?”汤暴牙试探的询问道。
“忠义堂?那里的堂口?我没听说过。”
“哦,那打扰梁哥了。”汤暴牙准备挂断电话,他就是梁圣手下的一名小头目,不敢打扰梁圣太多的时间。
“等等,怎么会事,跟我讲讲。”
“也没什么,芙蓉街上本来有三家酒吧,我们已经买下了二家,谁知道第三家被人抢先一步给买走了,我今天派了三名小弟过去看看,没想到被对方给打了,对方还说他们是忠义堂的人。”汤暴牙把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
“忠义堂!”梁圣小声的念叨了一句,随后对汤暴牙说道:“你先别乱动,我打听一下。”
“好的,梁哥。”
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报了一个忠义堂的名号,竟然在浮山市的绿林圈里成了热门的话题。
梁圣在这个圈子里认识的人很多,他打听了一圈,没有人知道什么忠义堂,后来有人说以前的洪门倒是设有忠义总堂,难道是洪门的人来到了浮山市?后来越传越玄乎,最终得出了二种答案。
一,洪门的人进到了浮山市;
二,一群愣头青想要上位,自己开的新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