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小窈舒了口气，“你别老不理我，哪怕偶尔抱抱我亲亲我，我也觉得很满足，总不理我，我都疑心你不要我了，你要真不要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笑天坐起来，“穿上衣服去喝酒，别跟受气包儿似的，别忘了，你是我的初吻。”甄小窈嗯了一声，重新拿出一套衣服穿上，“你去看看元珊吧，她说她想回宗门，到时候八剑少一剑，后悔就来不及了，我有一个感觉，我们要往前走，这八柄剑谁都不能少，少了就成不了事儿。”甄小窈叹了口气，“情窦初开，都很好奇，不同的是，女孩儿只对自己爱的男孩儿感兴趣，男孩儿只要力所能及，却会对所有的漂亮女孩儿都感兴趣，好奇心满足了，也许就好了。”说罢独自出门走了，笑天也叹了一口气，“现在好像只要是女人，我都感兴趣。”

海元珊的房间门关着，笑天敲了敲，门开了，笑天进去后，海元珊把门关上，见笑天衣服上有血渍，她掀起衣服，见是几个鲜红的指甲印，“是小窈吧？”说着拿伤药给他敷上，笑天嗯了一声，“活该，谁叫你总不理她？”说罢将他推到浴室，“洗一洗，然后陪我坐一会儿就行了。”笑天简单洗了洗，出来伸手去抱海元珊，海元珊躲开了，“你不用刻意这样，我知道你要应付的人越来越多，我想，我还是回南海吧，你想我了再来找我，总撵着你，说不定哪天你真的就烦了。”

“你哪儿也不准去！”笑天近乎咆哮，“笑天哥哥，我们都成年了，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冷静冷静，你身边女孩儿那么多，也不缺我一个。”笑天突然把海元珊推到墙上，双手牢牢地抓着她的双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我再说一遍，你哪儿也不准去，你走了我会伤心，我真的会伤心。”笑天说罢，泪就无声无息地涌下来……

海元珊抬起手，替他擦泪，笑天吸了吸鼻子，“对不起！”笑天拉着海元珊坐在床上，“现在我有很多谜，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姓什么，不知道我姐姐在哪儿，不知道我爸妈能不能活过来，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族人，只知道你的剑能和我共鸣，只知道你能与我双剑联袂，我相信，这八把至尊剑，每一把都是我的命，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离开我，可我离不开你们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离开，那些谜底就永远解不开，我也一定就活不了，我觉得我好脆弱！”笑天突然不说了，“我为什么要说这么多？这是不是在对你说，我是个孤儿，要你可怜我？”

海元珊突然扑在笑天怀里，“对不起，我只想着让你来关心我，却从来就没有去关心过你，你既然不是嫣儿的亲哥哥，那么你是谁？你姓什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我都没有想起来，更不用说去问你，对不起，我不该惹你伤心！”海元珊不敢问他姐姐和爸妈的事儿，“好了，我不走了，我永远陪着你，我们去喝酒。”说罢拉着笑天下楼，坐飞艇去了酒榭。

九儿她们见两人脸上还挂着泪，就都围了过来，嫣儿坐在笑天身边替他擦泪，海元珊倒了两碗酒，递一碗给笑天，笑天一口喝干，海元珊喝了斟满酒，两人又喝，就这样连干了六七碗，甄小窈忙把酒壶拿开了，海元珊又去拿酒坛，却被千雨抢走。九儿叹了一口气，“笑天哥哥，我知道你为什么伤心，因为只有一件事儿，你才会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