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之上,七琴抱着酒坛施展轻功踏风而行,见身后那白衣少年并未赶来,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那少年的性格,自己很是喜欢,欲以结识一番,不过,看来对方并无此意呐;心中颇为失落,于是放慢了脚步,在屋顶上缓慢而行。
“兄台!等等我!”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吼叫,听得此声,七琴眼中露出喜悦之色,转首望去,那白衣少年正抱着酒坛向自己追赶而来。
“哈哈哈,小兄弟,你果真来了,在下要加快脚步了,不知你能否跟上!”豪迈大笑一声,七琴脚下使出流星踏月身法,运起七成功力,急速而去。
见青袍男子再次施展轻功而去,激起秦玄心中的傲气,脚下逍遥身法一出,功力提至顶峰,追了过去。
………。
夜晚,星辰璀璨,白云湖上,不时响起虫鸣蛙叫声,清风徐徐吹来,湖面微微荡漾。
湖中央,依旧是那一片竹筏,不过此时,竹筏上却是两人。
“呵呵,小兄弟好轻功!”盘坐在竹筏上,七琴望着对面盘膝而坐的秦玄,赞赏道。
“不敢当,不敢当,兄台的轻功更胜在下数筹呐!”秦玄盘膝而坐,摇了摇手,顽笑道。手臂挥动着,扯动了伤口,秦玄冷吸一口气,疼的咬牙切齿。
静静的看着眼前少年,七琴心中颇是好奇,这少年观之,怕是未有双十,武功却如此之高,而且他的武功很是神秘,七琴自认看不出他师出何门,而且他的内力也颇是古怪,明明是习武之人,但看上去却是不懂内力之人,怪哉!
其实,不说七琴,只怕当今世上,能看出他师门来历的也只有寥寥数人而已;要说丁逍遥几十年前便早已达至宗师之境,那时的七琴,恐怕还在襁褓之中,达至宗师之境,便已不在理会招式,挥手弹指间便能夺命,那情剑七式,说来,也已有几十年未现世了。
秦玄牵动了伤口,伤口开始流出丝丝血液,七琴淡然一笑,手掌运起内力一吸,那秦玄手臂上插着的利箭,便飞射到他的手中。
“额…痛…”痛哼一声,秦玄的脸颊上流行一滴冷汗,随即手点胸口几处大穴,先将手臂伤口止血。
“痛?”见秦玄咬牙疼痛的样子,七琴轻笑一声:“知道痛,那便说明,你的手臂还有用…。”
“兄台,莫要开玩笑了…”见对方一脸玩笑之色,秦玄讪讪一笑,随即将手中酒坛开启,灌了一大口美酒。
“好酒!”酒水入喉,秦玄一声赞叹。
“呵呵,兄台,你可知道,这酒可是好东西呐!你瞧,刚饮下一口,伤口便不疼了!”放下酒坛,秦玄嬉笑作怪道。
闻言,七琴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亦是拿起手中酒坛,豪迈畅饮:“你小子,有趣,有趣!”
“相视半日,恕小子冒昧,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望着眼前潇洒随意的七琴,秦玄双手抱拳询问道。
“本…。在下贾岷!余勇可贾的贾,山民岷!”七琴仰望夜空,眼神突然露出悲伤之色,淡笑道。
望着眼前莫名悲伤的男子,秦玄心中忽然升起异样,看着眼前此人,自己似乎看到了师傅丁逍遥的影子。
“莫非…。他也是为情所困?”见七琴的神情和师傅相似,秦玄心中若有所思的想着。
“在下秦仇!刚刚在酒楼中,多谢贾兄相助!”思索一番,秦玄自报姓名,向七琴感谢道。
“恩,区区小事,不用谢来谢去的!”七琴挥了挥手,再次拿起酒坛。
“喝酒!”
“好!”叫好一声,秦玄抱起酒坛,两人酒坛相碰,仰头灌酒!
“痛快!!!”放下酒坛,两人齐声喊叫,随后,发现对方与自己竟然心意相通般,一同放声大笑起来。
“秦小弟,不知…你师出何门?”擦去嘴角的酒水,七琴淡笑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