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扬见父母突然之间双双亡去,心中痛楚,一直思念着他们,因而,这个青铜葫芦,他也一直挂在脖子上,从不离身。这时忽然忆起父母,悲从中来,隐隐便要落下泪来。
花弄影瞧出了四弟神色不对,眼露忧伤,抬起右手,轻轻拍了拍他肩头,关心道:“怎了?”
刘武扬抽泣一声,侧过头去,望向别处,哽咽道:“没什么!”
花弄影听他声音不对,更加惊疑,想要追问,耳中听得四弟说话,自己又向来不擅言辞,也便凝神瞧着他,不出一语。
只听隋承志道:“我等有缘至此,进去看视总是要的。只是里头漆黑,祸福不知,为照亮路,咱们还是先回山洞里去,拿了火堆里头燃枝过来,入了地道,方才稳妥。”
骆大元嚷道:“好,咱们这便回去拿罢!”当先转身,迈步出了亭子,依着来时路径,往山洞方向走去。
隋承志眼望骆大元远去身影,呵呵笑笑,见拿燃枝不需要去这么多人,便向水若寒道:“五弟,你快追上大哥,同他一道去拿燃枝过来,我们人手一根足矣,却也不须多拿。”
水若寒道了声:“好。”冲着大哥所在,疾追而去。
这时,只听刘武扬道:“三哥,入洞之事,我们是否再行仔细商议一下。”
隋承志一听,奇道:“怎么?”
刘武扬支吾着道:“里头……里头好黑,只怕……只怕另行藏有妖怪,也说不定,我等……我等若是进去,遇着了,那……那岂不糟糕?二哥,你说是吗?”边说边望花弄影,心中只是生出惬意,怕自己心思让三哥知道了,被他笑话。故而不敢正眼去看他,自己在五兄弟中,与二哥最为谈得拢,因而。说话之际,心中底气不足,隐隐发虚,也便望着花弄影,盼他说上句话。给自己鼓劲打气,纵然他不说话,自己心安,也便增加些自信。
花弄影听了,只是不置可否,望着四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隋承志眉头一皱,沉思片刻,道:“四弟所言也有道理,等大哥、五弟来了。咱们再行商议。”
不一时,骆水二人共同到来,手上燃枝共拿五根,骆大元手拿三根,水若寒手拿二根,走入凉亭,分予花隋刘三人,一人一根,都拿了燃枝,凉亭内。纵然是白天,五根燃枝齐明,也是映得甚为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