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广告都拍了这么长时间，几分钟的东西，现在都还没有出来。你们脑子里整天装的是什么？”

“那批房子预售成这个效果，你们做出的企划都是垃圾吗？”

……

这样没有大怒的冷冷的责难的话，从秦清思的嘴里说出来，让一概主管狼狈无言。其实就算他们想要解释，也不敢的说一句。他们不知道秦董这段时间为什么越发的冷了，甚至看她一眼，都能感觉到周身的寒气。

他们只能更努力的做好工作，且有些胆战心惊的生怕撞到她的冰刺上。或许，是秦董那每月一次的时间来了吧。

这样的解释他们只是自己心里安慰，可陆名东却是担心。

“清思，你最近怎么了？脾气有些躁呢。”

秦清思可不是不发脾气的人，只是她生气起来，不是现在的焦躁，而是一种的冷冽的状态。

是什么时候，她有了这样的情绪，而且到底是什么让她这样的焦躁？

“有吗？”秦清思不承认。

“有。你都不敢看我，你眼里分明已经不似以前的漠然了。你到底是怎么了？”陆名东有了某种猜测，“是因为严先生吗？”

秦清思沉默着。

“他伤害你了？”

“没有。”秦清思立刻否认，“他只是——出差了。”

“？”

陆名东疑惑之后，突然眼中恍然，随后似无奈又苦涩的笑了笑。

低笑渐渐变成了大笑，止不住的笑声充斥着她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