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谨慎的想了想,打好腹稿,然后小心的解释着:“陛下,你忘记了,臣妾也是被毒蛇咬了,虽然不像陛下中毒这般眼中,但是也需要放出些毒血来治疗。臣妾,不知道陛下您究竟在怀疑些什么?请陛下明示。”
轩辕殊珺危危的眯起了冷厉的眼瞳:“天音说,你和司徒有勾结,朕也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安可儿因为心慌,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陛下!我怎么会和那个老头子勾结呢?我不喜欢吃老肉的,我要勾也是勾陛下!”
果然,她的话成功的分散了轩辕殊珺的注意力,男性魁梧的身躯都贴近了几分,哑暗的嗓音,低低的笑着:“噢?你终于承认了,你一直以来……都是在勾引我,是么?"
说着,大手还在水下,揉了一把她嫩嫩的屁股。
太刺激了,安可儿受不了了!这么污的画风,这么完美的肉体,这么强壮的男人,她都要流鼻血了,好想立即扑上去……
安可儿捂着鼻血涌动着燥热的鼻子,要忍住啊!
轩辕殊珺看到她用力的捂着口鼻,还仰着头,以为她不舒服,反而靠得更近了:“哪里不舒服?”
安可儿很想说,没什么,就是有点痒……
但是一想到轩辕殊珺可不像纯情的青衣,不管她跟轩辕殊珺讲什么荤段子,他都是完全听得懂的。
咳咳……于是,安可儿就只得打住了,换了个高贵矜持的借口:“陛下,我在水里泡久了,小腿抽筋。这几天月事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我得去找司徒”
听到她说小腿抽筋,轩辕殊珺非但没有松手,反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要送到岸上,让她平躺着。
安可儿刚刚被拖出水面,脸红耳赤,紧张得都不知道该捂哪里了。
她一杯放在软榻上,就一把扯过了毛巾,把自己的身体盖了起来。
轩辕殊珺握着盈盈玉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按着,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司徒,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宸宵宫了。”
安可儿蓦地一震,一把抓住了轩辕殊珺的手臂:“他怎么了?”
轩辕殊珺微微的眯眸,瞳色冷厉,这么紧张,绝对有不为人知的关系。
“在朕没有查清楚,你和司徒之间,对朕隐瞒了什么,真是不会放过他的。如果你不想他受苦,你可以主动的向朕坦白。”
精致美好的容颜,一瞬间就沉了下来:“陛下,司徒是你忠实的仆人,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您该不会为了无中生有的猜忌,就要致他于死地吧?”
轩辕殊珺缓缓的笑出了声,音调缓慢而冰冷:“朕相信他,可是不相信你。”
安可儿玩弄着手指,语气轻挑,随意的很:“噢,那随便吧。反正,天天防着被别人下药害死,只信任那个老头子的人是陛下,又不是我。他是陛下那么信任的人,也肯定很乐意随陛下处置。”
轩辕殊珺一双黑眸,缓缓的将她盯住:“当然,朕不会仅凭着纳兰天音的片面之词,就轻易的治罪。不过,有另一件事情,你是无法狡辩的……”
安可儿的一颗心都快被提到了嗓子眼了!
这个男人还一字一记,慢条斯理。说得抑扬顿挫的。
安可儿猛地咽了下口水:“什么……什么事情。”
轩辕殊珺的脸色,一下子就冷峻了下来:“昨晚,有人看见了慕容秋逸走进碧纱厨,与你单独会面。”
安可儿在心里默默的咒了一句:慕容秋逸这个白痴!居然光明正大的走门进来,特么怎么不敲锣打鼓的进来?
安可儿知道,陛下此时正在用凌厉的目光刨刮着她,她硬着头皮说:“陛下,这个问题,臣妾难以启齿。慕容公子却是喜欢我,这个陛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慕容公子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不是就求着陛下将我当做回礼,赏赐给他。他打听到我的住处,来看我,我又拦不住他。”
轩辕殊珺隐隐的磨着牙:“你们在一起待了多久,说了什么?”
安可儿坦然的直视着陛下:“没多久,慕容公子也是个‘发乎情,止乎礼’的好青年。不过是来问候一下罢了、”
轩辕殊珺却不受她的忽悠,冷哼着:“都发情了,还能止乎礼?我看你不是挺喜欢他的,你们有没有越轨?”
安可儿连忙摇头:“不不不,我和他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做过,”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爱慕女人的美色,而你垂涎男人的身体,朕能相信你们只是纯聊天?”
安可儿有些生气了。
难道在轩辕殊珺的眼里,就特么纳兰天音一个人高贵冷艳?整个后宫的女人都是想着男人流着口水,见到男人就扑上去的贱货?
安可儿不满的甩了一个臭脸:“我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做。如果做了我会承认,因为我没有必要隐瞒陛下。他未娶,我未嫁,就算干掉什么也是情投意合。”
轩辕殊珺并没有生气,反而冷冷一笑:“皇甫安,你这是逼朕立即就娶了你?你才肯守着妇道,不在勾三搭四?”
安可儿皱眉,女御前宫女或者官的身份已经够方便了,如果上升到嫔妃,天天被凤家追打,那她还怎么偷国宝?
安可儿微微的冷哼着:“陛下,皇甫安是为了陛下而生的。将来时肯定会成为陛下的嫔妃站在陛下身侧的,请陛下不要不要莫名其妙的吃醋好么?这样不利于我们培养相互信任的夫妻情分。”
轩辕殊珺勾起唇,眸色隐晦,邪魅一笑:“你说这么多,在朕的眼里,都是狡辩。难道你不知道,有一种最直接的最简单的方法,能证明你清白的。而且,也特别有利于我们培养出夫妻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