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我知道陛下的日子不好过。我陪伴在陛下的身边,都时常都能听到陛下在叹息。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眉头紧锁究竟在在叹息着什么……因为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到最后却发现,除了为陛下端茶倒水,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想成为议政女官。帮助陛下分担忧虑。”
优美的薄唇无声的念着两个字:“可儿……”
安可儿忽闪这一双美丽灵动的大眼睛,继续道:“为陛下排遣***的女人,为陛下生孩子的女人,整个后宫里都塞满了。我不想成为她们中的一员,每天苦等陛下临幸,不知道陛下何时回来,来了也不知道陛下为什么而烦恼,我想成为陛下的战友。陛下不相信我,那就让我成为官吏,让我为陛下工作,也为了自己而工作,这样我们的利益一致,战线一致,陛下你也可以放心的用我了。”
冷峻的黑瞳微微收紧,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邪笑:“安安,朕差点就给你骗了。说到底,你就是嫌弃朕的女人太多。”
安可儿被戳穿了,沮丧的咬着唇瓣:“唔?不排除这个理由。可是,陛下您也不能否定……否定儿臣对父皇的忠心!”
轩辕殊珺冷冷的一挑眉着:“这么乖,你叫朕父皇,是存心想让朕做不下去吗?”
安可儿白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父皇,父皇父皇父皇父皇……“
长袖一挥,茶桌上的什物全都掉落到了地上。
安可儿看着轩辕殊珺那涮瘾怒的深眸,忽然有些害怕:“你……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是你自己要认我做干女儿的,怎么,我就说说都不可以吗?”
柔韧而冰冷的薄唇,瞬间就封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啃咬。
瞬间,她就软在了他的怀里。
她不明白他的无奈,也不明白她伤了他的尊严,也许只是装作不明白!因为她看到了他无能为力的一面。在朝中孤立无援,在后宫,心爱的女人认成干女儿,才能保住她不被老妖后迫害。
带着枷锁的吻,沉重,压抑而又克制,呼吸带着男性的温度,炽烈的渴望。
长长的一吻结束之后,安可儿觉得自己想泥一样,上半身被揉捏得都快没有形状了。尽情的趴在男人的怀里研究胸肌……
轩辕殊珺的声音哑暗而带着沙哑的痛苦:“安安,我可以相信你吗?”
安可儿咽着口水的摸着一片滑腻结实的肉,没听明白就点头了。
她就像一只好色的小白兔,流着口水趴在大灰狼的健壮的胸肌上蹭啊蹭,就算大灰狼这个时候说:我把你吃了好么,安可儿都会点头的,
轩辕殊珺当然知道是这副死德性,性感成熟的声音继续股或者:“如果你成为我的人,我也可以成为你的人……”
安可儿最后不了的就是这个了,面对主动献身的美男,她向来是没又免疫力的,正当她准备扒上去舔的时候,蓦地看在纳兰天音一身湿漉漉的站在门口。
一缕一缕黑亮的长发黏在脸上,额头,身上,水滴滴答滴答的从她的身上滴下来,像极了一只刚从水里爬出来的怨鬼。
“艾玛呀!”
安可儿吓的尖叫一声,更加深入的扑进了轩辕殊珺的怀里。
纳兰天音眼中的仇恨又深了一分,她被逼跳进水里的时候,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却在黏在陛下的怀里,狐媚的勾引陛下!
轩辕殊珺微微蹙眉:“天音,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委屈的眼泪都快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来了:“太皇太后痛失爱鸟,身体抱恙,刚刚臣妾在藏宝阁找到千年长白参给太后送去……”
太后说要见陛下收的干女儿——她的曾孙女,纳兰天音一开始就收到了陛下的命令,不能让他们召见安可儿,所以纳兰天音就回绝了,结果被太后刁难。
更可恶的是凤清雅,下流无耻的说想看她的胸有多大,把她逼进了水里。
纳兰天意这才知道,她在维护这只狐狸精的时候,这只狐狸精却在和陛下***。呵!她真傻!她要把安可儿也弄到凤璃宫去,让她尝尝她受的罪!
轩辕殊珺看到纳兰天音沉默着这么久,不禁有些担忧:“天音,怎么回事,太后为难你了?”
纳兰天音缓缓的抬起湿漉的脸颊:“没有,太后并没有为难臣妾,是臣妾自己不小心跌进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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