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忒热情了吧!
他竟然有点招架不住!
他稍微愣神的功夫,她的柔软的舌头已经蹿入了他的口腔,在里面生涩的游移着,挑衅着他的唇齿。
她骑在他的身上,一边亲吻他,一边手忙脚乱的解着他的衣服扣子。
半天都没有解开。
席慕白弯了弯唇,自己伸手解着。
他需要配合她,否则今天晚上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一双柔弱的小手在他的身体上慢慢的游走,慢慢向下摸去。
叶子兮,你丫的在外面都干什么了?怎么回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莫非回来是要蹂躏爷的不成?
席慕白在黑暗中瞪大眼睛,费尽心思的揣测着。
席慕白任凭她在自己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混乱和热情。
实在绷不住的时候,他把她甩到身下,带着她攀上了快乐的云端。
她身上的酒味让他蹙了蹙眉头,伸手打开床灯,把她抱起来,帮她冲洗身体。
看来酒喝的不少,她的脸蛋通红,努力睁了睁眼睛,看清了他的眉眼,粲然一笑,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今天晚上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是不是她也这样轻而易举的就顺从了?
不由得低咒了一声,把她从浴盆里拖起来,用浴巾一搭,抱出来扔到了床上。
身边的女人气息均匀,睡得正香,他却睁着眼睛,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好几天没回到家里,突然有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去医院那天凌乱的床铺已经收拾干净,地上的血保姆已经都收拾好了。
房间里还有着男人的气息。
他把她放到床上,替她脱掉衣服,顺手给她掖了掖被子。
“在车上累了吧?休息一会儿,我让张妈给你煲的汤。”他摸了摸她的脸,把她额前的散发向后拢了拢,眸子里溢满了宠溺的光。
柳茵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他。
她好怕,怕再一次沉溺在他的眸光里,怕再一次被他的脸所迷惑。
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都是骗人的。
躺在被窝里小憩了一会儿,楚乐天已经端着汤走进来,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她。
“茵茵,不要再恨我了,好吗?”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商量和询问,并没有从前的霸气和冷峻。
柳茵深深吸了一口气,睫毛微微颤动,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心里的感受才是真的吧。
她微微掀了掀眼皮,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楚乐天把她从床上扶起来,在她的身下垫了个靠背,端起汤过来喂她。
“这是一个韩国的客户上次送的高丽参,美容养颜的,我特意让张妈做给你喝,你快点好起来,养好身体,嗯?”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啜了一口汤,觉得温度还行,味道也不难闻,就送到了她的嘴边。
这个样子,就像是一对平凡的夫妻,在一起恩爱地生活着。
“茵茵,我打算把袁菲菲送到外地的分公司,这样你就不会再多想了。”他看了看她的表情,表情很平淡,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你看着办好了。”她没有太多的情绪。、
楚乐天原本以为她听到了应该会很激动,可是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色。
心中不觉有些失落。
而后又升起一丝隐隐的不安。
“我们以后好好生活,不要再闹别扭了,好吗?”他的态度非常温和,甚至有些委曲求全的样子。
柳茵没有吱声。
或许是可以原谅他的,但是一想到孩子是因为他和袁菲菲没有的,心理陡然又升起一股怒火。
不可以原谅,不可以!
她怎么也迈不过这道坎去。
“以后,怀孕生孩子的几率很小,机会很渺茫。”女医生的话再一次在耳边响起,像魔咒一样,紧紧箍在她的头上。
柳茵摇摇头,推开楚乐天端着的碗,气呼呼地把头扭到一边。
楚乐天伸出一只手,捏住柳茵尖翘的下巴,让她和自己的脸相对。
“怎么了?又想起不开心的事情了?过去的不要想了好吗?”他把脸凑到她的跟前,在她的唇上轻轻吻着。
她想推开他,无奈他的力气太大,于是只好作罢,麻木的任由他吻。
楚乐天见得不到她的回应,知道她还在赌气,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搂进了怀里。
她的嘴唇慢慢颤抖,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楚乐天,我是一个女人,如果连怀孕生孩子都不能做到,你觉得我还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吗?”
楚乐天的心头一颤,心疼的把他紧紧抱住,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们可以去找最好的医生,几率低不代表没有机会,总会有办法的,茵茵。”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显的能听到他的哀伤。
“如果不是你和袁菲菲,我怎么可能变成这样?”她低声的抽泣着,控诉着他的罪行。
“茵茵,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好吗?”
“以后,我们还有以后吗?”她冷笑着讽刺。
“有,有,我永远不会放手的!”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决绝的果断。
“那袁菲菲呢?你保证以后会对她放手吗?”
“我会的。”楚乐天闭了眼睛,薄唇紧紧抿起。
柳茵没有再说话,擦了擦眼泪,推开楚乐天紧箍着她的身体,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楚乐天看着她,勉强的挽起唇,眸中闪过一丝亮光。
“心情好了就吃东西,一会儿喝完汤就吃饭。”
柳茵点点头,端起碗,自己拿着勺子慢慢喝着。
既然舍不下,那就再给对方一次机会吧!
真的要和他离婚,她还是做不到。
白子谦被林风背上了楼。
真的像一条死狗一样,喝的烂醉如泥,明明自己没有酒量,还要装大头。
林风生气的想着,除了谢清琳离开的时候他喝的烂醉如泥,再也没见他这个样子,今天这是怎么个情况?
也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刺激,难道和叶子兮有关?
林风把白子谦放在床上,让保姆去煮醒酒汤,自己则累得在一边直喘气。
“子兮,嫁给我好吗?”白子谦在那里低低地说着梦话。
林风摇摇头:看来这个叶子兮的魅力还真不小啊!
也不知道白子谦究竟被施了什么魔咒,怎么单单只对这种长相的女人动心啊?
为了自己的光明前途,偶尔拍一下老板的马屁还是有必要的。
林风接过保姆的醒酒汤,捏住白子谦的嘴巴,一口一口给他灌进去。
但愿他晚上能醒酒吧,那样才能不耽误他和周公约会啊!
好歹他没有再起来呕吐,谢天谢地,林风的上眼皮已经和下眼皮忙不迭地打起架来。
有钱就是大爷,这年头就这么现实。
大爷在睡觉,他这个狗腿只能强撑着让自己尽量不要睡过去。
否则boss一旦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的小命估计也难保。
上帝啊,苍天啊,这种百年不遇的破事竟让他一个人全摊上了,怎么想好好睡个觉比登天还难啊!
想想,这都要怪叶子兮,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对她太热情,还屁颠屁颠地给她递名片,结果,一到这种时候,第一个遭殃的人竟是他!
林风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如果叶子兮和老板结婚还好,如果结不了婚,他的一切马屁都就白费了!
这得有多窝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