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之没有什么不愿的,只在最后提了个要求——只有他一人忒没意思,到时会请些朋友们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立即迎来了宁馥的一个眼风。
紧接着他又道:“都是些年轻仕子而已,绝对不会把素缨楼搞得乌烟瘴气。”
宁馥的眼风听罢这话才收回。
兴许是听说林清之还要请很多朋友到时会有不少人来之故,对于宁立良来说,亲自出面这就有些欠妥,难免会落人口实,说他借机攀附,而宁君洁更乐得宁立良不要插手此事,将此事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宁立良便决定由宁君洁在素缨楼掌理这件事。
宁立良也开了个条件:“全程宁馥不许露面。”
唯恐宁馥露了脸,哪怕让林清之有一丁半点的误会宁馥也参与送行,他也坚决杜绝这种可能性。
宁馥才是求之不得。
不仅如此,宁馥还把周凡和周睿也都调走,绝不让任何自己身边的人参与其中,周睿年纪大,是实心的,听闻便就有些担忧。
“若是大姑娘招待欠妥……哎,她毕竟还小,没有这方面的实际经验,这对咱们楼也不是好事……”毕竟出入的并非平头百姓。
“那更好,林清之如果不高兴了那正和我意。”
周睿张了张嘴,半晌叹了口气,周凡在旁劝了他两句,便索性咬牙听宁馥一回,不管了。
正月二十八,素缨楼门庭若市。
进楼的人其实并不多——没有请帖的人是进不得的,但是因为年节的气氛已经见淡,大家也都在家呆得烦腻了,已经开始出外走动,有不少人都来素缨楼,买不买的,逛一逛也是个打发。
自然是一一都被拒之门外,其中不乏有些官眷,索性宁家家风与普通人家不同,便就是被拒之门外的宾客,宁君洁也笑脸相迎,遇上脸熟的客人和一些穿着不俗的,她都让人送上一份歉礼。
为此,月如在旁还很不值:“姑娘这么做,岂不是自掏腰包替素缨楼安抚客人。”
宁君洁撇嘴一笑:“你懂什么,看起来是为了素缨楼,实则却是经我的手送出去的,以后我无论走到哪,这些人也都记得我的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