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陈贵妃突然笑了起来,后而一挥手:“都起来说话吧!”
陈贵妃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不仅让众人摸不着头脑不敢揣测,同时也难以揣测,纷纷站起的同时,宁芸也惊异的发觉纵然身体不受自己支配,双膝却也自行而跟着众人站起,而就在这时,陈贵妃突然话锋一厉:“除了你!”
砰的一声,宁芸只觉自己双膝剧痛,身体如同砸向地板一般,跪了下去。
“贵妃娘娘……”祁蘅忧色上前。
“你住嘴。”陈贵妃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祁蘅被这目光一望立即退了半步回去,垂首再不言语,陈贵妃这才恢复了些许笑意,可这笑意却未及到眼角半分,她望向林月晴:“乔四夫人辛苦了,你不是身体不适吗?这一来一回也耽搁不少,这便就出宫回去看症休养好了。”
这话一出,就有宫女嬷嬷上前请送,林月晴还不能确定陈贵妃会不会因为此事而牵怒乔家,还欲再言之时,陈贵妃又道:“这里,没你们乔家的事。”
林月晴当即如获大赦,立即跪拜而去。
面前清静了之后,陈贵妃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茶盏,抿了一口方才道:“宁二夫人还有什么话要说?”
陈佩青浑身发抖,早就伏地不敢起身,声音也是抖的:“民妇不敢……”
“瑾王。”不等陈佩青说完,陈贵妃就对着祁蘅道:“方才乔四夫人的话你也听到了?”
“母妃……”祁蘅深吸一口气上前道:“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陈贵妃懒懒地道:“香扇的事不管有没有隐情,我可以不再追究就这么揭过去只当不曾发生过,有人刻意想借此兴风作浪也好,一场误会也罢,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高兴的日子就别让所有人都不高兴。”
这话有些隐喻,但是也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个明白,意思直指所有的事情都要揭过,不止是眼下。
由林月晴口中所言,宁馥已经从宁家的族谱上除名,便就再不是宁家的人,等同于彻底绝了宁馥做宁芸陪嫁的路。诚然,林月晴根本就不知道宁馥长什么模样,但却清晰无比的认定了就是宁芸这张脸,为了把乔家脱离出来,又为了不与宁家决裂,把这么一档子也揭了出来,不过这些现在看来却像是个笑话,更像是被陈佩青母女给耍了。
陈贵妃现在对陈佩青母女的厌恶已经不足以用语言来形容,为了拉宁馥下马,这对母女无所不用其极,若非宁馥的确有些能力,她是绝不可能让宁芸这样的出身和门第踏入祁蘅的府门的,但是这对母女却是什么都做了两手的准备,很显然,这对母女的算盘,恐怕就只是让宁芸做侧妃,而至于宁馥,她们是铁了心的要将其至于死地绝境,并且绝不牵连他们宁家了。
没有什么比被人这样摆一道更愤怒的。
更何况还是被这样低贱的妇人算计。
而她,在看穿了这对母女之后,还怎么可能会甘愿让自己的亲生儿子白白受损,在得不到任何好处的情况下,成全这对母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