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的夏沐瑶倒在床上,只觉得身体燥热,她胡乱地扯开衣裳,抓了被子盖好,便要睡去。
呼尔赫褪了自己的喜服和贴身衣物,裸着身体上了床。
夏沐瑶背着身子,并不知即将要发生何事,直到呼尔赫将她搂在怀里,大手探入她肚兜下的丰软,她才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着呼尔赫。
呼尔赫喝了酒,此刻又是洞房夜,内心早已按捺不住,却为了不让瑶儿紧张而在极力克制自己奔涌的热情。他的手力道柔和,那啥那谁谁那啥那啥着,他在她耳边低咛:“瑶儿,你终于将是我的妻……”
呼尔赫的手掌手掌,夏沐瑶并不陌生,当日赵元廷也是如此对她。
令她感觉紧张的是(手掌)之后,呼尔赫要做的事,当日在佑福庵里,自己一而再的拒绝赵元廷,除了要保全自己的清白,另一方面她是真的害怕,她忘不了当日赵元廷和关芙之间的事,那一日关芙的声音真的很吓人……
“我,我怕……”夏沐瑶晕乎乎地小声嘀咕了句。
“别怕,瑶儿,别怕瑶儿别怕瑶儿。”呼尔赫在夏沐瑶耳边低咛着,用自己此生最柔情的语调。
夏沐瑶挣扎不过,只觉得呼尔赫整个人都是压迫,她的身体不听使唤,不听使唤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似春日里落的第一场雨,从未试过如此的不听使唤。
当呼尔赫觉得时机差不多时,他觉得夏沐瑶没问题了,他搂紧了她,在她耳边呼唤她的名字,试图让她分散了注意力,然后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嗯。希望大家都能看懂。
岂料瑶儿却一直警醒着,每当他有动作,她便使劲摇着头,一张小脸拧在一起,眼看着就要哭了出来。
“瑶儿,”呼尔赫耐心地哄着她,“你不是说过与我成亲,为我生许多个孩子,然后让我们的孩子做南夏的皇帝吗?”
瑶儿愣怔了下,她的确说过这话,可是当时呼尔赫生气地对她说:不许拿我们的孩子跟我谈条件。
那如今呢?算不算是呼尔赫拿他们的孩子来跟她谈条件?
瑶儿蹙眉看着呼尔赫,学着他之前的语气道:“不许拿我的孩子跟我谈条件。”
呼尔赫噗呲一声乐了,“那你乖一点,一会儿就好。”
夏沐瑶仍是不依,小身子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不停扭着,更令呼尔赫无法把持,他狠了狠心,搂进了颜儿,(请大家自行想象一下,sorry)。
夏沐瑶大脑空了一会儿,而后才带着哭腔惊叫起来,两只小手胡乱地打在呼尔赫的身上,只恨自己力气太小,推不开他。
呼尔赫见夏沐瑶拒绝的厉害,忙停了动作,却还未来得及哄她,便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大笑,“呼尔赫,怎么如此不懂怜香惜玉,你要温柔点啊。”
是北胡王的声音,这位性子贪玩的大王竟半夜无事,跑来听呼尔赫的墙根了。
呼尔赫停下,无奈笑笑,“皇兄,夜深了,您还是早点安歇吧。”
“寡人孤枕一人,如何睡得着,倒不如在你这廊下听听你洞房来得有趣。”北胡王故意打趣道。
呼尔赫听罢,忙道:“是臣弟思虑不周了,臣弟立刻遣人去为皇兄安排几位美人入府,劳皇兄回寝院稍候。”
“何必麻烦,寡人瞧你府里那几个侍妾就美艳动人,就是不知你可否割爱啊。”北胡王在廊下笑道。
“有何不可,”呼尔赫丝毫未犹豫,“臣弟即刻传话下去,皇兄在寝院候着便可。”
“那寡人就承蒙美意了,”北胡王道了谢,转身欲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身道:“呼尔赫,你那新娘子年幼娇弱,你可悠着点。”言毕,北胡王便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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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沐瑶却听得心惊,呼尔赫竟连眼睛都未眨一下,便将自己的侍妾送给北胡王侍寝,实在薄情寡义,他今日能将侍妾送到他人榻上,来日会不会也将自己送给别人?
想着,夏沐瑶发着狠地试图推开呼尔赫,但他如一座山,她的力气实在撼动不了,她本来便承受着破身之痛,心内感受复杂,此刻又被呼尔赫刚刚那一番所为惊道,不由怒了:“你这无耻的男人,不许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