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尔赫摇了摇头,“打猎是男人的事,何况,我与那大康使者还有事务要谈,你在府里等着我打野味儿回来给你吃。”
“那,”夏沐瑶只好退了一步,垂下长长睫毛,轻声道:“夜里总该能回府罢,夜里又看不到猎物。”
“怎么?夜里我不在,你睡不着?”呼尔赫见瑶儿失落的模样,忍不住戏谑道。
“一个人睡,太冷了。”夏沐瑶说着,将头靠在呼尔赫的肩上。
“那我明早早点出发,晚上尽量赶回来。”呼尔赫伸出胳膊搂住夏沐瑶,而后,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小脸,低头吻了下去。
秋风里,日头渐渐落了,微皱的湖水上,世间别无他物,只有呼尔赫与夏沐瑶,偎在一起,忘情地拥吻。
直到暮色四合,呼尔赫带着夏沐瑶上了岸,吹了寒风之后,正好去泡个温泉。
温泉池里,他们延续了静水湖上的吻,继而点燃了彼此的身体。
【你懂的】【秋风里,日头渐渐落了,微皱的湖水上,世间别无他物,只有呼尔赫与夏沐瑶,偎在一起,忘情地拥吻。
直到暮色四合,呼尔赫带着夏沐瑶上了岸,吹了寒风之后,正好去泡个温泉。
温泉池里,他们延续了静水湖上的吻,继而点燃了彼此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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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呼尔赫比往常起的更早了些。瑶儿像只八爪鱼一样攀着他的身体,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腿,胳膊,从自己的身上慢慢拿开,而后下了床,回头再看看瑶儿,睡得如孩子般香甜,不由弯身在她小脸上亲了亲。
呼尔赫出门时,外面还黑着。小达以及护卫也都已起了,用过早膳,一道儿出了门。
赵元廷在驿馆也早早起了,带了自己心腹八人,与呼尔赫在城门处会合了。
日头还未升起,因为城门未开,小达给守城的士兵出示了呼尔赫的腰牌,那士兵忙将城门打开了,一行二十几人便骑马往城外去了。
待夏沐瑶醒来,头一件事便是想到今日一整日都见不到呼尔赫,而夜里,他也不知赶不赶的回来,思及此,她的兴致便低落了下去,赖在被窝里发着呆,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起床。
又想起昨日在温泉池里与呼尔赫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只觉得小腹处一阵阵的热浪涌起来,令她又愉悦又羞涩。她越来越迷恋呼尔赫的身体了,他带给她的快乐是出乎意料的。
直到日上三竿了,夏沐瑶才懒懒起了,梳洗之后,简单用了早膳,便去廊下站着,往远处望着。
远处,目光所及,峰峦迭起,也不知呼尔赫带着那大康使者要去哪里狩猎,如今快入冬了,猎物饥饿,应该比平日里更为凶猛,也不知呼尔赫会不会有危险。
“秋莲,从前燕王常去打猎吗?”想着,夏沐瑶不由问道。
“这个……”秋莲认真地回想,“也不能说常去,但一年总要去个几次吧。”
“去打猎,有没有危险?”夏沐瑶又问,目光却仍是盯着远处。
“要说危险,自然是有的,山上时常出没猛兽,但燕王有百步穿杨的射箭之术,又武功了得,还有许多侍卫跟着,倒是不要紧的。”秋莲轻快道。
夏沐瑶听了,心安了不少。但心情仍是落落,感觉时间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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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馆里,小娇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对镜梳妆,一双眼睛盯着铜镜里的人,明明也是花容月貌,明明也是千娇百媚,为何,却偏偏落得如此下场?
小娇的眼神里蓄满了仇恨。还有诡异。
昨儿个下午,赵元廷将她招去伺候,并不是让她服侍他,而是给了她许多银两,问她,如何可以绕开呼尔赫,见到夏沐瑶?
小娇并未先收那银子,因为她知道此事有些难,夏沐瑶深居藩王府,如何能通知到她?又能令她心甘情愿地出府?她自知以她和夏沐瑶之间的纠葛,是万万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