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几乎要喊出他的名字,可话到嘴巴边上又顿住了。
不对,若他真是云鸿逸,又为何不早上便跟她相认了?
并且,他说出那样煽情的话来,她竟也没有多大反应
她不是应该起鸡皮疙瘩,附带各种心慌难过么?
于是,她转换了个角度问道:“那你可知昨晚有谁来过?”
甘楠:“不知。”
“怎么可能?”她越发觉得听荷几人失踪与他有关联,“若没有旁人,我又如何重伤昏迷?”
甘楠闻言蹙起了眉头,手一伸,便欲往她胸口处探。
又一个没规矩的!水翎烁心下恼怒,面上却只好扮作恼他误伤了她的模样:“烟起已替我治过伤!”
她毫不客气地打落了他的手。
“昨晚,”甘楠倒也不沮丧,忽然凑到她耳边说道:“我昏睡之前,隐约看到了两名女子。还有”
他忽然把话顿住了。
虎烟起推门进了来。
而这时候,甘楠却蓦地往她怀里一扑。
在她脑子还没有完全转回来的时候,他已然“弱弱”地赖住了她:“圣主,您昨晚楠楠真不是故意的,楠楠保证下次一定再轻些”
还楠楠!
云鸿逸可说不出这样恶心人的话来。
幸好她方才及时收住了口。
她诚恳地看着虎烟起:“这真的只是个误会”
“你当我眼睛都瞎了吗?!”虎烟起气得浑身颤抖。
水翎烁想推了瘦麻杆,改而去安抚这位浑身煞气翻腾的醋坛子,然而手上竟是使不出劲儿来。
这看在虎烟起眼里便是红果果的装模作样。他气得咬牙切齿,终于奔了出去。
而他在出去前扔出了一张兽皮来。
这张兽皮正是画了地图的那张。
“从此,你我之间再无瓜葛!”扔出兽皮图的时候,他愤然道。
然而,水翎烁依然使不上劲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了。
虎烟起就这么伤心愤恨地去了,便意味着她这一整天的努力都是白忙活一场。
若他一怒回了虎啸林,再激怒他那靠山爹,那么她还得上战场。
虽说她没节操地喊了好几声挽留的话,但实际影响又能有多大呢?
彻底气走了虎烟起,甘楠便又大模大样地起了来。而这时候水翎烁又恢复了自由掌控气力的能力。
“圣主,”甘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还没有走远,出了府,你或许还能挽回他。”
“”关键是她路痴找不到路!
依着女霸王欲大展宏图的张扬,府中府外只怕也不乏觑着机会谋她财害她性命的。
所以,现下她只有窝在府中再做打算。
她把兽皮图小心地收了起来,这才说道:“你很厉害。”
明明是只恶狼,偏偏却扮作可怜无害的小白兔,轻轻松松便对付了女霸王以及虎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