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怕,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
木晴想说好奇的东西太多,比方,为什么y要针对他?如果女儿安然无恙的回来,那么Y会不会就开始报复他?
为什么非要带着苏倾城去韩国?
想问的事情太多,可又不知从哪里问起。
所以木晴选择微微一笑,将身体靠近他,卷缩在他怀里,声音慵懒。
“明天再说,我好困。”
夏锦年宠溺的低头,在她额头一吻。
“嗯,”
虽然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疑虑,夏锦年还是不愿揭穿,对他而言,只要木晴不再像以前那般远离自己,他已经很满足。
想想真的很可笑,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木晴这个女人已经在他心里占据如此大的位置?
手落在她的腹部,温柔的轻抚,突然间一抹想法出现——如果他们之间再有了孩子,会如何?
夏锦年知道她担忧什么,拦腰将木晴抱起,再给她披上浴袍,拿出吹风机吹起头发。
当风吹来,木晴舒适的坐在椅子上,再加上一向高冷的夏锦年,此刻竟然为自己吹头发,简直受宠若惊。
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唯有嘴角上扬,像吃了蜜那般,看上去,笑容甜美。
夏锦年的手法极其熟练,这让原本有些高兴的木晴有些不适应。
一直到头发吹干,她都感觉心口像有块石头在压着。
“你好像对吹头发这事很擅长呀……”
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木晴时刻盯住夏锦年脸上表情的变化,发现他非但没有逃避,反而与自己对视。
“以前在部队经常……”
“部队?西川还有文艺女兵不成?”
肯定是外面找了什么女人,一想到这里,木晴就气鼓鼓的站起身,不再理会他,直接拿起皮筋扎头发。
夏锦年眉毛轻佻,难道这女人吃醋了?
“部队除了打扫卫生的阿姨,其余都是男人,没有文艺女兵。”
一边解释,一边瞧着木晴越发憋红的脸,继续道:“不过倒有一个小酸酸,有时候我会动手,帮她洗澡,吹风……”
“还酸酸!夏锦年!那你就去找你得小酸酸呀!”
木晴彻底爆吼,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像被耍,原以为只有一个严允和苏倾城,没想到还有一个酸酸!
眼眶开始发红,直接跑去阳台拿晾干的衣服。
夏锦年紧跟随上,嘴角勾起弧度,一把按住她的手。
“我确实也想去找她……”
“那你就去找呀!跟我在这里说什么!”木晴大吼,眼泪夺眶而出。
意识到不能再捉弄,夏锦年伸手要擦去她的眼泪,木晴却扭头躲开,扑了空的他,手臂悬在半空。
“酸酸已经离开有差不多一年半的时间,是刚到西川,在执行任务的途中看到她躺在马路上,全身都是血,一身的白毛全被染红……”
等等?一身的白毛?
木晴懵圈的扭头与夏锦年对视,略带哭腔的打断到:“那女人穿的皮草吗?”
穿的雍容华贵,还躺马路上,摆明了勾引呀!
夏锦年忍住不被她的这句话逗乐,快速将木晴拥入怀,按住她挣扎的双手。
“酸酸是一只日本银狐,应该是与主人走丢,才会被路上的车撞伤,”
酸酸是一只狗……
木晴彻底凌乱,意识到自己被他耍,彻底放声大哭“有意思吗?夏锦年,你竟然让我嫉妒一只狗这么久!”
往往随口说的一句话,才是真实。
夏锦年听罢,满足的搂紧她,继续道:“我将她带上车,送去宠物医院,急救了一天,酸酸才没了生命危险,她康复后,就一直跟随我。
进行了训练,成为部队中唯一的银狐警犬,洗澡,吹风,都是我亲手,所以我才会如此熟练……”
木晴的心口一阵暖意,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故意把眼泪全部蹭他白色衬衫上。
夏锦年感受到木晴眼泪的湿热,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捧起她的脸,俯身对视。
“乖……”
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微咸。
一路向下,停留在木晴的唇边,轻啄一下,又一下,力道轻柔。
一直到10次左右的触碰,呼吸开始急促,夏锦年才加重力道,像是要将木晴揉进体内,紧拥着她。
舌尖探入她的檀口,不停的索取香甜。
一个男人吻技如此高超,木晴完全不是夏锦年的对手,直到双唇被他吻的再次发麻,头重脚轻,全身如同漂浮在半空。
夏锦年才停止,但嘴唇始终停留在她的嘴角,粗重的喘息,手上的揉捏,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木晴的迫切。
“知道吗?我真想随时随地的把你吃干抹净。”
可木晴还太过生涩,身体也过于敏感,一晚两次已经算是极限,还需继续开发……
想到这里,薄唇一抿,眼犀间都是宠溺。
“你全身上下都有毒,一旦吃过,就会上瘾,戒不掉,”
木晴的耳根都在发烫,因为她早已知道,夏锦年就是披着高冷外表的闷/***男。
娇羞的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肚子开始呼噜噜提醒,木晴是真饿了。
夏锦年知道已经深夜,轻拍了下她的后背,提醒道:“穿上衣服,我们下去吃饭。”
木晴点头急应。
穿上衣服下楼去吃饭的时候,方婶也只是热好了饭,然后乐呵呵的瞧了一眼木晴,就回了房间。
“我就说白天不行,方婶肯定会笑话咱们。”
夏锦年先是给她夹了点菜,然后不以为然的说道:“你那个小脑袋竟胡思乱想,”
……
吃完饭后,再次回到卧室,木晴体力不支的仰躺在床上,却被夏锦年给拽了起来。
“刚吃过饭就睡?不怕发胖?”
“不怕,胖就胖呗,最好胖到你抱不动!”
夏锦年捏住她的小脸开始提醒:“就算你胖成一只猪,我也能抱着你重复刚才的所有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