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累吗?”吴雪莹看着他关心地问道。
“休息了这回就好了。”肖银川说着咧嘴一笑,趁机把嘴巴凑了上去。“嘤咛”一声,吴雪莹就依偎进了肖银川的怀里。
同时,“啪”的一声,关掉了电灯,于是,一片浓浓的春意就这样被黑暗罩住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太阳还刚刚从地平线上露出少许脸来。肖银川就已经子啊田头走着了。
到九点左右的时间,田野上有呈现出了一片紧张繁忙的景象了。
经过一个多页的奋战,紧张繁忙的夏收夏种终于结束了。
这一次大队里第一次开始种植双季晚稻,大家的心情都是忐忑不安的。虽说县农科所提供的气象数据说他们那里种植双季水稻没问题。
但适宜的优良品种得紧紧跟上。因此,先农科所也正在紧锣密鼓地选择繁育这适宜本地种植的双季稻品种。
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的窗口都亮着明亮的灯光。村子的一边,夏国雄的家里,一家四口人正围着桌子在吃着饭。
一边是肖国雄和他的老婆,一个三十多岁,剪着齐耳短发,看上去精明能干的女人——刘月华。他们的对面是他们的一双儿女。儿子肖世杰,比肖银川的热子肖朝阳差一岁。女儿肖红梅。虽然还只有五六岁的年纪,但从脸型上看,活脱脱是从她母亲的一个模子里拖出来的。长大后一定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美女。
“肖伯伯。”正在吃着饭的眼尖的肖红梅看到了正从外面走进来的肖银川,就立即叫道。
“哎,红梅,吃饭啊。”肖银川说着就已经来到了里面,在他们旁边的一个矮凳子上坐了下来。
“银川喝茶。”这时,已经捧着一杯茶水的刘月华来到了他的面前。
“谢谢嫂子。”肖银川微笑着就接过杯子喝了起来。
刘月华看了自己的老公肖国雄一眼转身就向着灶间走去忙自己的活了。
“银川,这双季稻我总觉得不踏实。毕竟以前我们都没有种过。”肖国雄吃着饭说出来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是啊,不光是你心悬,我的心也悬着呢。虽然以前没搞过,但我们已经搞了,就一定要把它搞好。”肖银川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吸起烟来。
稍停,吸了一口烟后他继续说道:“眼下,我们在干的很多事情都是我们从来没有干过的。就想我们正在干的社会主义大业,从前有谁干过吗?设哦也没干过。
可我们不是照样在干吗?这就是毛主席说的从战争中学习战争。这次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搞好。更何况我们还有上级领导的支持和关爱呢。”
“话虽是这样说,可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你说在这短短的两三个月时间内,它能成吗?”
“别这样说了,咱们先管理着在说。到时候就让事实来说话吧。毛主席不是说过吗?我们正在前进,我们正在做我们的前人从来没有做过的极其伟大光荣的事业吗?”肖银川说道:“正因为我们的事业是我们的前人从来没有做过的极其光荣伟大的事业,所以,我们一定要干下去,干好它。”
说到这里,肖银川把手里的烟蒂用力地人在地上,仿佛要借着这一动作,向自己的这位战友表示自己坚定不移得信念。
“好,银川,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就觉得踏实。我就跟着你干吧。”肖国雄忽然一下子拉住肖银川的手用力的摇晃着大声地说道。
“国雄,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抓好田间管理。俗话说,三分种,七分管。”
“我会一最大的努力去抓的。”
“不仅仅是你,还有我。”肖银川说着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田头的情况。”
说完话,肖银川就率先走进了苍茫的夜色里面。肖国雄紧走两步也紧紧地跟了上去。
此刻,虽然已经进入了秋季,但秋老虎的余威却着实不弱。走在田头,不断地有一阵阵的热浪迎面扑鼻而来。让人感到瞬间热不可耐。
因为已经是秋季了,秋高气爽,在深蓝色的夜空中,在疏疏朗朗的不时地眨着眼睛的星星和又有飘动着的朵朵白云中间,行走着议论银盘似的皓月。
大概是快到月半了吧,这月亮已经是滚圆滚圆的了,它不时地毫不吝啬地把银白色的光辉泼向大地。给大地上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透明的银纱。
树丛中,不是地转来烦躁的知了的鸣叫声和油蛉儿的声音,给着平静的夜平添了一份不平静的色彩。
肖银川和肖国雄沐浴着这银白色的月辉,一前一后地在田间的小道上慢慢地走着。
“国雄,你说说,往后咱们还该怎样发展?”肖银川掏出烟来转过身来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慢慢地继续往前走着。
“银川,我在想着咱们是不是也该像城里人一样,办一个什么工厂呢?”肖国雄吸了一口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