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坐船头,
哥哥我岸上走,
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那两个女郎正在伴着那男人大声地唱着,她们的身子却紧紧地依偎这那男人的身上。
看到肖国雄走了进来,那男人也不站起来,只是笑着说道:“国雄,你来了,坐吧。”
肖国雄向着那人笑着点了下头有拱了一下身子,然后就坐到了一边的一个沙发上面。等待着他发话。
“啪啪啪。”那男人拍了几下手,房门立即就打开了,从门外又走进来两个跟那两个差不多的女孩子。
只是这两个女孩子穿着更为暴露,几乎可以看到她们身上暴露着的那圆圆的春山。只见那两个女孩子娇笑着就直径来到了肖国雄的身边紧紧地挨着他坐了下来。
立即,一股让肖国雄兴奋的香味直扑他的鼻孔,让他刚刚消退下去,但还没有完全退尽的热血一下子就又立即涌上了头顶。
肖国雄还未经历过如此香艳的场面,初时呆了一呆,但当他看到对方对着那两个美女左拥右抱,自然逍遥。他也就不再有什么扭扭妮妮的心态了,伸出两条粗壮的胳膊,一下子就把那两个美女拥进了自己的怀抱。
那两个美女“嘤咛”一身,一下子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正在唱着歌的那人转过头来看着肖国雄笑着说道:“国雄老弟,人生几何,对酒当歌,该逍遥的时候还得逍遥啊。”
那人说着,他的两只大手在身边两位美女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活动着。肖国雄看在眼里,也就毫不客气地仿效了起来。
“真的好想你,你是我心中的黎明……”一阵周冰倩无限深情的歌声,把肖嫚从梦呓中惊醒。
她忙把嫩白修长的胳膊从厚厚的被窝里伸出,拿起手机便接:“喂---”以往嫩甜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而沙哑。
“我很--想--你----”电话的那头传来的声音明显是粗重而颤抖的。她忙惊悸的挂掉电话,关掉手机,心里突突直跳。
她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要她干什么。在这夜半三更的时分,肖嫚遇到这种情况有多少,连她自己也记不清。此刻的刘萍只能是无端的拒绝与惊怕。
深冬的乡下的夜是寒冷而漫长的。西北风呼呼瑟瑟的乱叫着,依稀还凄冷冷的带着几声撩人的口哨。月牙儿清凌凌的发着缕缕寒光,透露着特有的瘆人的寒气。偶尔,传来几声野狗的叫声给这绵长的夜晚平添着几份神秘和暧昧。
对于刘萍这伙留守的媳妇们来说,这夜的滋味更叫人难以言状。离开了,她们才知道什么是离开的滋味。孤寂着,她们才品尝到什么是孤寂的感觉。
晚上串门、闲谝的时间不宜过长。回家晚了,村里人会说一些三三五五的闲话,家里的老人也会嘟哝半天发泄着不满。
早晨起得过早又没事干,还是与这冷瑟瑟的地,凄凉凉的天相伴。
唯有留给她们的只是绵长的思念和无奈的等待。更多的留给她们的是死一般静寂的孤独。
“夜半三更吆,盼天明;寒冬腊月吆,盼春风--”,这就是她们这些留守媳妇真实生活写照的绝唱。
刘萍是个村里人见人夸的好媳妇。她不但人长的漂亮,而且是过日子的好手。不但朴实贤惠、和睦相邻,而且热情沉稳、纯真大方。
她家在村中间沿公路的地方盖了个小二层。下面一层开设了个小卖部,上面一层是她和女儿的卧室。
为了盖这个小二层,肖嫚和家里人没少下苦。自刘萍到这个家十多年来,他们一家人风里来,雨里去,边种着十几亩地,边经营着小卖部。终于在去年,把原来的三间破瓦房拆掉,借了近两万元的债,盖起了这栋叫村里好多人都羡慕的小二层。
为了尽快还清外债,他们一家人商定,让她的丈夫红儿到广州他表哥的厂子打工,把家里的十几亩地承包出去。这时的家,分工就很明确了:柳红儿的爸爸进货,妈妈做饭,刘萍卖货,女儿柳小青正上初三。
我们村不大,路边还有两家小卖部。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刘萍家的生意特别红火。大姑娘小媳妇,中老年男人小伙子,动不动就爱在这儿钻。他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是这儿常有的景观。
不过,在这些看似自然地场景中,也演绎着一些令人不易察着的叫人牵肠挂肚的故事,传播者让人们在街头巷尾被称作新闻话题。
刘萍家的生意红火,除了她人缘好外,更重要的是她长得太俊俏了。见了人,只要她那温润的红唇轻轻微启,嫩柔的话儿便让你马上会甜到眼根子里,润到心窝子里。
还不要说那双时常闪烁着娇媚诱人的大眼睛。只要一动,热情的火光便会给你送上一股暖流和热望,送上几多撩人的思念和遐想。
还有那双修长嫩白柔骨般的手,没给你递上东西,你便会醉酒似的不知所云,你便会产生受宠若惊的异样感觉。
但刘萍绝不是鲁迅笔下的那个自私尖酸,以貌悦人的豆腐西施杨二嫂。她的热情、淳朴、和善赢得了乡邻的一片赞誉。
刘萍半夜里接到的那个令她心灵惊秫的又是她渴望的电话,是一位离她家不远的中学的男老师打来的。这个男老师是今年从城里来支教的,据说有四十一二岁,语文教的特别好,还发表过不少文章呢。
刘萍高中还没有毕业,由于家里的变故,便辍学了。她也从小爱好文学,写的作文还获过奖哩。
男才女貌的共同吸引和不同寻常的交往,使这对男女在短短的半年多时间,就发生了一段又一段的令人铭心镂骨,凄美动人的情爱故事。
她们村远离国道,偏僻而贫穷,是一个靠农业收入养家的小村子。近几年来,精壮劳力为了改变家庭的贫困状况,大多都纷纷到外地打工。村里留下的多数是不能外出的老人、媳妇和孩子。
刘萍家的小卖部在村的中间,通村的水泥路正好从门前经过。道路通,百业兴。于是,沿路便有菜铺、诊所、农机修理、摩托修理、蒸馍店、饭店…于是,这儿便成了我们村里的经济、文化中心,也成了信息发布的场所。
花儿家也沿公路住着,她经常有事没事的到刘萍的商店闲逛。她的丈夫几年前做农副产品生意,赚了不少钱。盖了楼房,卖了小车,花儿家的生活真正到人人企羡的小康。
大伙都说花儿命好,花儿也整天乐的合不拢嘴。丈夫爱花儿,花儿也很爱自己的丈夫,两个人整天形影不离。有时丈夫偶尔到外地跑生意,花儿便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心灵的孤寂和生理的饥渴。她觉得自己真的离不开丈夫,她每时每刻都需要他。
说也怪,花儿的这种感受越来越强烈了,可能是女人到了30来岁生理年龄的正常需求吧?她觉得丈夫就是她生活中的支柱,一天离开他,她整个人就会站不稳、就会倒下。
那知,命运偏偏和花儿就是开了个玩笑。
就在前年的冬天,花儿的丈夫和南方人做了一单八十多万元的绿豆生意,无想这个和他们有多年交情的人,把绿豆发走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丈夫同公安机关几经寻找,还是没有下落。
一时间,朋友要账、亲戚催帐、信用社逼帐。花儿家无奈卖了小车、冰箱、空调,还是解决不了多大问题。丈夫和花儿多次商量,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这个家,到外面寻找个活,挣点零花钱,来慢慢维持她和刚上初一儿子的生活。
随着生活的慢慢平静,花儿起初还能忍受这夜的漫长和寂寞。可时间长了,她心灵的孤寂和生理的渴求把这个少妇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多次悄悄地告诉刘萍:“这样的苦日子,我实在熬不下去了。”
刘萍看着被生活的不幸折磨得判若两人的花儿,心里也时常陪着她难受。她只能毫无说服力的用苍白的话语安慰道:“慢慢熬吧,一切都会过去的。那家都有难处,那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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