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磊打了个哈哈:“姨少奶奶编的好故事啊,这样的文采真应该去著书立说啊!这件事是非黑白到底怎么样,还要等督军回来再做定夺!”
到了此刻,乐正梅反倒把心一横,心想反正他们从前来往没有留下证据,此时就算有个孩子,别人也只道孩子是蒋立志的,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认,谁能拿她怎样?!
乐正梅冷声道:“你们这是要将万俟先生带到哪里去?”
白磊冷笑道:“嫌疑人自然是要关押候审!怎么?”他突然俯下头来,压低了声音道,“姨少奶奶心疼了?”
乐正梅猛然一挥手,往白磊脸上抽去。白磊是什么人,怎么会让她打到?眼疾手快,一下子便抓住了她的手腕。乐正梅此刻虽然盛怒之下,却哪里是白磊的对手?挣了两下居然没有挣脱,冷声道:“你放手!”
白磊并不放手,只是冷冷地盯着她。
乐正梅再次道:“你再不放我喊人了,就说你非礼我!”
这里站了这么多士兵全都跟瞎子一样,仿佛完全看不到他们的争执。白磊猝然松开手:“原来姨少奶奶很喜欢被人非礼啊?难怪!”
“你!”乐正梅气得跳脚,转身便哭着往里面跑去。
白磊这才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中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带走!”
府里早有人通报了乐正梅回来了,葛欣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丫头给她修着指甲。虽然是白天,客厅里的大吊灯却开得光华璀璨,照得茶几上几个琉璃瓶子里的指甲油晶莹剔透,凝着蜜一样的光泽。
乐正梅就在这个时候冲进来,丫头吓了一跳,不小心戳到了葛欣媛的指尖。葛欣媛疼得跳起来,拿起沙发上的靠垫劈头盖脸地就向那丫鬟砸去:“你个贱|蹄子!让你剪我的手!”
乐正梅也没有想到一进门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她原本就烦乱不堪,此时又见这样的事情,心中不禁大为光火,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抬步就往楼上走!
葛欣媛刚才只不过逮着丫鬟撒撒气而已,其实不过是为了落乐正梅的脸,此时看见乐正梅对她不理不睬,哪里还噎得下这口气?直接手一甩,将手中的靠垫向乐正梅砸去。
乐正梅倒不妨她会发这样的疯,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虽然靠垫砸在脸上并不疼,但是这羞辱的意味却是赤|裸|裸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站了下来,冷声道:“哪里来的疯狗?”
葛欣媛原本还怕她不发作,此时她开始回击,那是再好不过,也不回骂她,顿时就大声哭了起来,急匆匆地往上房走去。
虽然新婚的第二天就发生了那样的事,但是督军府上下全都误会了,蒋立志也碍于脸面没有好意思说出来,加上葛欣媛这些日子确实是很乖巧,蒋夫人倒是很喜欢她。此刻她去告状,毫无疑问,蒋夫人肯定会站在她这边。
还没有到上房,葛欣媛就哭起来:“妈,您可要给我做主啊!那些下|贱|的东西,一回来根本不将我放在眼里,非但如此,她还骂我是疯狗!她这是对妈妈不满啊!”
蒋夫人心里有些郁闷,不过心里原本就对那些小妾不喜欢,因为恨屋及乌,导致了她对乐正梅也不喜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