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特维尔深吸一口气：“我不惧怕严刑拷打。”

西特维尔这幅模样，梁正才不会相信，《美国队长2》里连严刑拷打都没有，西特维尔直接说出佐拉算法，可想而知他的衷心其实没有多硬，只是要有些手段，这些梁正恰恰都有。

梁正咧嘴笑道：“你会大哭大叫的，我保证。来吧，我们出去。”

史蒂夫看着梁正和西特维尔的背影，为西特维尔感到悲哀，可怜的家伙。

“啊！！！”

室外传来一声惨叫，由大变小，最后消失，过了好一会，惨叫才重新出现。

“没有爆炸声，正应该是用那一招了。”史蒂夫甚至不用出去看，就知道西特维尔到底为什么惨叫。

门推开，梁正带着西特维尔走了进来，后者的裤裆湿哒哒的，一身衣服除了那里外，其他部分全部是干的，显然他尿裤子。

史蒂夫一副爱莫能助望着西特维尔，说道：“西特维尔是吧，我建议你尽快招供吧，落在正手里，一条命会变成半条。”

没有得到回应，史蒂夫细细一看，发现西特维尔神情恍惚，想起先前进来还是梁正推着他进来的，摇了摇头，可怜孩子还没缓过神来，看来抛上天这一招给她造成的阴影太大了。

“还想试试吗。”

一只手搭在西特维尔肩膀上，这句话顿时让他重新开机回过神，看见梁正，两腿打颤，直接下跪求饶：“不，我什么都说，请你不要再把我扔上天，我什么都说！”最后重申一遍。

“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部说出来，我心情好一点，可以放你离开。”

西特维尔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其中包括霍华德·斯塔克死亡原因，内部有多少人被招募，九头蛇势力延伸到哪里，知道的全部都说了，不知道的把猜测也都说了。

从开始到现在，史蒂夫眉头深深皱在一起，他没想到美国政府竟然做了引狼入室，原本不成气候的九头蛇，就这样摇身一变成为情报部门，几十年的发展，使得原来支离破碎的组织重新振作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国家、机构被它们渗透，成为一份子，即便有些不知道的，它们也都在为九头蛇效力。

“冬日战士呢？他在哪？”

西特维尔愣了一下，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梁正，然后说道：“冬日战士冰封着，每当有普通特工完成不了的任务，我们才会把他解封，而且需要配套暗语，才能控制他。他的位置我不知道，知道的人很少，我的级别不够。”

史蒂夫一言不发，他对不了解的事情不打算发表任何意见，一般听过之后才说话。梁正继续道：“怎么解除？”

“解除不了，几十年来我们对他一直反复进行，那些暗语深深植入了他的思维，除非是把记忆全部清洗掉，这也等同于变成一个婴儿。”

梁正一手提起西特维尔：“你就作为我们的内部人员吧，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泄露我和他吧？”

没等西特维尔说话，梁正双眼凝聚毁灭能量，当场让西特维尔吓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无比恐惧。

“现在，你应该换一套衣服，找好理由解释你为什么突然不见了，顺便帮我们掩饰一下。去吧。”

走了一段距离，西特维尔才缓缓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撞上大麻烦，要他反悔做不到，亲身经历的他更清楚梁正表现出那点力量，他是九头蛇安插在神盾局的间谍，同时成为了梁正他们的间谍。

出租房里，史蒂文问：“冬日战士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巴基·巴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