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断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转了一转,只听钥匙转动之声极是窒滞,锁孔中显是生满铁锈。
拔下钥匙,独孤断微微用力推动铁门,却纹丝不动,他叹息一声,知道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ri子没打开了。
独孤断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铁门一开,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独孤断从墙上取下一盏油灯,走上前去,伸手向铁门上推去。只觉得这门枢中铁锈生得甚厚,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推开两尺。
身影一闪,独孤断终于进得牢中,走入室中。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一到黑se身影趴在地上,看不清面容,独孤断不敢疑迟,他也不敢肯定这任我行究竟会昏迷多久,要是突然醒来,自己绝非敌手。
独孤断走到石床前,抬头一撇,瞧见四壁青油油地发出闪光,独孤断上前一摸,原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铸,上面四道小儿臂粗的铁链分别连接着任我行的四肢,四肢被jing钢所制的镣铐锁住,独孤断看的直摇头,这镣铐可连钥匙都没有。
不敢多想,独孤断赶紧掀开石床上的草席,下面一些稻草,他胡乱拨到一旁,用手一摸石床的床板,只感到凹凸不平,独孤断心中激动的不可自拔,赶紧拿起手中的油灯,往前一照,只见第一行字:“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杀人如麻……”
独孤断仔细观看,直接略过一些废话,但瞧到:“丹田有气,散之任脉,如竹中空,似谷恒虚……”身体忍不住激动的发抖,险些控制不住身形,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心头的狂喜,迅速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上好的宣纸,又掏出一支自作的炭笔,一字一句的抄录下来。
独孤断写的极快,他用不惯毛笔,知道毛笔太慢,所以早都准备好,虽然他记忆力超群,但独孤断生怕记错,所以才决定抄录下来,在细细研读。
很快石板上千余字被他抄录到纸上,独孤断又仔细核对两遍,确认无误,赶紧把稻草和草席恢复原样,他本想拔剑毁了这石刻,但此刻半柱香时间已过,已经来不及了,独孤断不知道任我行什么时候醒,但想来也很快了,反正这石刻没有人知道,等修炼完吸星**在毁也不迟,而且他还不想引起任我行的jing觉,现在时机不对。
独孤断揣好‘吸星**’的口诀,看到地上的任我行还没有醒转,不敢停留,赶紧走出牢室,关好铁门,听到咔嚓几声,锁好牢房,终于在也忍不住心中的喜悦,仰天狂啸一声。
吸星**终于到手了,试问天下,谁能与之匹敌。
独孤断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不冷静了,上一次还是在学会独孤九剑的时候。他默默的瞅了牢室里的任我行一眼,心道:“老任啊老任,等哥学成了吸星**再来看你!”
独孤断不做停留,一路迅速奔回地牢,走过数到铁门,放下机关,终于看到前头的光亮,他纵身一跃,跳出洞口,外面的光亮刺眼,让他微眯双眼,却是在地牢呆的时间有些久了,随后扫视一眼,发现屋中坐着数到身影,全都直愣愣的看着他。
“教主,我有话和你说!”
独孤断不管其他人,难得面露严肃的看着东方姑娘。
“属下先行告退!”
屋中的江南四友倒也知趣,看到独孤断面无表情,知道他和东方教主恐怕有要事商谈,赶紧告退。
田伯光和丁坚也退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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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此刻屋内就剩下独孤断和东方姑娘两人,东方姑娘看着独孤断面露疑惑之se,搞不懂他大惊小怪的又想干嘛。
“哈哈……”
独孤断大笑一声,上前抱起东方姑娘,在原地转了一圈,随后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