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桑闭着眼睛,宫哲瓷实的指腹细细密密的又揉又按,他的手非常有力,每一下都让穆桑享受之极,跟专业按摩师有得一拼,穆桑被他按得心猿意马起来。睍莼璩晓
宫哲却不管那么多,揉完了就冲水,冲干净就走人。
“阿哲,搓背!”
宫哲脚步一顿,好吧,搓背。。。。。。看在佛祖的份上!
穆桑的身材很有料,肌肉结实有力,没有一处多余的脂肪,但是这具身体却并不完美。
背上有一条疤,足有五六寸,斜斜的仿佛爬着一条蚯蚓,其余的就是弹痕,只左肩处就有三个,腰上两个,这混蛋也不知道挨了多少冷枪,居然还能活到现在,宫哲觉得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宫哲很负责人的搓完背,正要起身,穆桑一把拉住他,还是右手,当时就疼得他皱起了眉头,不过这货却没有松手,不错,他就是故意用右手,因为只有这样宫哲才不会挥开他。
“阿哲,要不你也一起洗!”桃花眼中的邀请在直白不过。
操了,宫哲瞄一眼穆桑那已经露出水面的小乌龟的脑袋,满头黑线:“你不要你的胳膊了?”
某人恬不知耻:“可我现在只想要你!”
宫哲的喉结干涩的滚动着,他终于知道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遇上穆桑这混蛋算是白瞎了。
难道真被掰弯了?不管了,体内越来越难耐的燥热告诉他,其实他也想。
宫哲俯身,双手捧住穆桑的头,狠狠地吻上去。
穆桑心中大喜,“哗啦”一声从浴缸中站起来,紧紧搂住宫哲的腰。
穆桑从来就是一个掌控者,哪怕他现在一只手臂伤着行动不便,在压到宫哲这件事上他是半点不让,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把宫哲压到墙上,嘴上一刻不停吸吮着宫哲的唇舌,完好的那只手已经解开了宫哲的皮带,背心被高高撩起,露出宫哲性感的胸腹。
“阿哲,你可真要命!”
宫哲睁开眼,迷人的凤眼中氤氲迷蒙,淡淡地看一眼穆桑,宫哲干脆自己脱了背心,精壮的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穆桑喵呜一口,再次把宫哲压回墙上,仿佛突然年轻了十几岁,穆桑比不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还要急躁。
炙热的吻从嘴唇一直到脖子,穆桑体内狂奔的*让他恨不得一口咬断宫哲的脖子,省得每天被他撩拨的挠心挠肺。
穆桑说咬还真咬,咬破了皮,咬出了血。宫哲并不觉得很疼,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块感从穆桑的唇齿间渗透进宫哲的皮肉,在那里荡起一圈圈涟漪,那种逍魂的酥麻随着涟漪流窜进四肢百骸。
空气里有了一丝甜腥味儿,穆桑的*被刺激的更加的澎湃,双眼通红,他含住被他咬破的皮肉,狠狠一吸。
“唔!”宫哲高高昂起头申银出声,穆桑刚刚那一吸,他仿佛被吸血鬼吻住,周身的血液似乎都顺着那残魄的皮肉流淌进穆桑的嘴里,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让他体会到一种扭曲的、极致的块感,那是一种BT的对柔体的极度痴迷。
穆桑重新吻住宫哲因为申银微张的唇,把嘴里的血悉数过渡到宫哲的嘴里,两人立刻被浓郁的血腥味激起了雄性因子中的兽欲,吻越来越粗暴,越来越狂热,粗重的喘息声牵引着两人的神智,这一刻,没有猜忌,没有试探,没有计谋,只有*,无边无际的*。
“阿哲,我忍不了了!”
“没人要你忍!”宫哲说着,快速地脱了裤子。
穆桑怎么也想不到,仅仅一个吻,他就被这个男人征服了!
宫哲也不敢置信,仅仅一个吻,他就对这个男人屈服了!
“阿哲,我真该现在就杀了你,否则我早晚得死在你手上!”
“那你还不动手?”
“不,我舍不得,阿哲,我舍不得,怎么办?”
宫哲转头避开他突然间深情的眸子,从洗手台上拿过一只乳液:“你不是忍不了?还愣着干什么?”
穆桑接过,在宫哲红润的唇上浅啄一口:“阿哲,我保证,你会爱上我!”
爱?
宫哲的眼底滑过一丝冷笑,速度很快,正低头套弄的丝毫穆桑没有觉察。
“穆桑,咱们两谈论爱情你不觉得很可笑?”
穆桑抬起宫哲的一条腿盘在腰间,草草做了扩充挺腰就把自己的巨龙送了进去。
“嗯,可笑吗?我不觉得!”说着,穆桑重重一挺,全根覆没。
宫哲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来自身体的块感。桑细哲就净。
“阿哲,你好紧,我快被你含化了!”
。。。。。。
“阿哲,这个姿势怎么样,有没有被贯穿的感觉?”
。。。。。。
“阿哲,我愿意真想就这么死在你身上,太爽了!”
。。。。。。
“阿哲。。。。。。”
“你他妈闭嘴,啊!混蛋!”
“阿哲,我喜欢看你张牙舞爪的样子,更喜欢看你被我 操成一滩水,又性感,又妖媚,特别是你的眼睛,慵懒又迷人,让我有一种全然新生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棒,我喜欢!”
。。。。。。
于是,宫哲果真就软成了一滩水,两人把浴室弄得一片狼藉,穆桑的手臂也见了水,伤口又开始出血。
等两人收拾干净从浴室出来,已近黄昏了。
宫哲拆开穆桑手臂上的纱布,两个弹孔因为被水泡过有些泛白,宫哲一边消毒一边道:“真不用叫医生吗?”
“不用,这不有你吗?”某人神清气爽,一双眼睛钉在宫哲额脸上拔都拔不下来。
宫哲给穆桑重新上药包扎,然后拉过被子背对着穆桑倒头就睡,累毙了!曾经以为在魔鬼训练营所经历的那才可以称为累,但是跟穆桑在浴室疯了一下午才知道,这世上还真有累并快乐着的事。
穆桑趴在宫哲头上,看着他的侧脸,一脸的坏笑:“你今天不怕被我爆头了?”
宫哲睁开眼,淡淡的瞥着他:“那我再去要一间房?”
穆桑俯身,在宫哲脸上吧唧一口:“睡吧,吃的送来了我叫你。”
于是宫哲很干脆的进入了梦乡,一点迟疑也没有,似乎在他身边盘踞的是一只温顺的猫咪,而不是一头虎视眈眈的猛兽。
接下来的行程一帆风顺,穆桑坐游轮先到了委内瑞拉,然后两人买了机票光明正大的直飞哥伦比亚与委内瑞拉紧邻的阿劳卡省,马丁。福克斯就在那里恭候穆桑的大驾。
出了机场,穆桑和宫哲被两个哥伦比亚人请进了一辆很低调的黑色雪佛兰科迈罗跑车中,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四人来到一个港口,改乘直升机。
又是一个小时后,直升机停下来,宫哲看了下手表,根据坐标显示,他们现在在阿劳卡省的东南方,他们下飞机的地方应该是在一个小镇上。
马丁。福克斯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看见穆桑他老远就笑起来,两排雪白的牙齿在浓密的胡子中间异常醒目,他给人的感觉并不十恶不赦,很意外,他看起来不像个毒枭,反而像一个有趣的大叔。
“朋友,真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福克斯先生!”穆桑右臂有伤,但他还是伸出右手与来人掰腕子。
“这是宫哲,我正在全力追求的伴侣!”穆桑向马丁。福克斯介绍道。
“噢!”马丁。福克斯恍然大悟,表情极其夸张:“欢迎欢迎!”
宫哲淡淡的扫了穆桑一眼,没想到他居然这样向刚见面的人介绍自己,为了博得别人的好感也没必要拿自己做幌子吧?混蛋!
不知道是不是宫哲敏感,自从穆桑那样介绍过后,他总觉得所有人看自己的眼光都不一样了,特别是马丁。福克斯,眼神有意无意的往他领子里面钻,宫哲知道,被穆桑咬伤的痕迹还赫然在目,这下证据确凿了!
穆桑和马丁。福克斯的关系因为穆桑这一私密事件急速拉近,很快两人就勾肩搭背,仿佛已经很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开始无话不谈。
马丁。福克斯跟切萨雷。安东尼奥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自此墨西哥鸦片出口量超过哥伦比亚,马丁。福克斯在美国甚至整个美洲所占的市场份额被切萨雷。安东尼奥剥夺了大半,他不恨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