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上得岸来自然是对林曈千恩万谢,再看巨鲸帮众人的眼神就充满了怒气,虽然大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但是多少也猜到是他们在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se,只是碍于对方武林人的身份敢怒不敢言罢了。
林瞳一面烤着火一面对秦雄说道:“秦堂主麻烦您回去转告一下你们郑浩南帮主,绿林人打家劫舍本是无可厚非的,但是**掳掠抢人妻女的事情最好少干,这是损yin德。”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巨鲸帮几位弟子押着玉堂从船舱出来,看他脸se发青浑身直打哆嗦,不知道是被冻得还是吓得,整个人已经站不住了完全靠着另个弟子驾着往前走。
这是他见到林曈登时感到来了救星,拼命的哭喊着“公子救命啊。之前是我不对不该打你妻子的主意,现在只要你能救了在下xing命我保证你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林曈扭回身冲他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摇摇头说道:“救你在下可没那个本事,再说了真要救下你我便得罪了这些绿林人以后哪还有好ri子过?不过既然他们之前没有杀你想来便不会要你的xing命,或许他们是有求于你也说不准。”
说完他扭回头看着秦雄说道:“怎么说大家也是一船来的,总是有些缘分,要是没有特殊的情况秦堂主还是好生照顾他吧,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吓也把他吓坏了。”
秦雄赶紧点头道:“公子放心,我们抓他并不想为难与他只要他老实呆着我们自会好吃好喝的照顾他”说完对那几个弟子说道:“你们赶紧带他下去换身干净衣服再弄碗姜汤给他别生病了。”
众弟子带着玉堂下去,林曈这才说道:“这人身份不一般,秦堂主处事要小心些要是让他家大人知道是你们下的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在下不打扰了这就走了。”说完迈步向前走去。萧倩雪和林夕若默默在他身后跟着。
三人自从上岸之后就很少说话尤其是林曈和林夕若二人之间似乎忽然变得陌生起来,很少说话即便说话也是甚是客气。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尴尬很多,就连心直口快的萧倩雪也受了二人的感染嘴闭的严严的不敢轻易开口。
就这样三人白天赶路晚上住宿,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扬州。
扬州,古称江陵,江都维扬位于长江下游北岸,是历史上著名的古都,素来以繁华似锦遍地流金著称于世。古有“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在扬州”的说法可见扬州之繁华。扬州自古是富商巨贾辈出之地尤其多盐商。
林曈漫步在扬州城中感受着这盛世繁华之下的奢靡气氛不禁暗暗苦笑,物尽天宝,风光秀丽,人间天堂,遍地流金想想书上形容扬州的词语还真是数不胜数,但是真的步上扬州街头其实情形却是另一番景象。
只见扬州街头行人如织仕女如梭确实一片繁华,但是繁华背后又是如何呢,在街道两旁林立的商铺门前不时看到沿街乞讨的乞丐,拖家带口的甚是凄惨与繁华的扬州格格不入。
眼看ri近中午林曈便和二女说先找个饭馆吃完午饭再找个客栈暂时住下,反正按计划要在扬州住上一段时间,怎么也也要过完十五才能离开刚好这段时间他也要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三人找了家饭馆吃过午饭又经店伙计介绍找了家城北的“悦来客栈”住下,林曈和二人交代一声便直接回房练功去了,之前在长江之中有些体悟他还需要静心思考争取尽快有些提高。
转眼三人在扬州已经住了几ri,终ri除了四处游玩林曈更多的时间便是在客栈之中修炼武功,经过这些ri子的苦思冥想林曈感觉自己内力有了明显的提升,而且身体之中四种不同的真气竟然都有增强但是依然互不相关,各行其是。不过他也不急慢慢修炼总有互相融合的一天。
这一天吃过午饭他便独子静坐房中修炼。不知不觉间天se渐渐暗了下来,其他的房间都已经掌上了灯,只有林曈的房中依然是昏黑一片,他缓缓睁开双眼突然一阵咕噜声,他拍拍肚子,又抬头看看窗外原来已经这么晚了,他起身下床正准备去找二女吃饭。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轻叩房门,林曈一面穿靴子一面说道:“进来。”
房门轻轻推开林夕若款款走了进来,也不说话直接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伸手将桌上的烛台点燃室内瞬间明亮起来。她看了林曈一眼迟疑了一下然后轻启朱唇说道:“现在已近年关,客栈的掌柜说再过两天也要回老家过年,想歇业几天,看看咱们是不是能换一家。”
林曈听他说完先是一愣继而才想起来按照惯例过年期间店铺都是要打烊的,无论是掌柜伙计忙了一年都要清净的过个年,这么说来饭馆也是要关门的,看来还真是个问题。
他想了想说道:“倒是我疏忽了,再换一家恐怕人家也是要关张休息的,要不这样吧我去和掌柜的说一下咱们暂住两天,借着这两天时间找处宅子盘下来一来咱们可以暂住,二来以后来来往往的大家也有个歇脚的地方,你看如何?”
林夕若嘴角动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是又似乎有些为难没有说出来。
林曈眉头一皱心道“何时我们二人竟然如此生分了呢,竟然连说话都要迟疑半晌”想起原来在洛阳时二人之间无话不谈那是如何的一种局面再看看今天,人家都是同历生死共过患难感情会更加深可是他二人却是恰恰相反越发显得生分了。
想到这里林曈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吧,你我之间何须如此。”
林夕若抬起头看着林曈明亮的双眼中竟不知不觉之间有了丝丝雾气,她轻咬下唇眉头紧皱,过了很久才低声说道:“我打算明ri便离开。”她的声音很低很轻请的几乎自己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