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瞳听完哈哈大笑道:“齐大哥确实是国之栋梁啊,不要妄自菲薄”说完笑得更加开心。
“这都到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开玩笑?”
不等林瞳开口那庄楚却等着齐永利大声喊道:“我哭怎么了,我就疯狂又能如何,古来圣贤哭者多了,我是为西南百姓而哭是为天下苍生而泣你们这些无知竖子岂能知道我们这些忠臣义士的情怀。”
“你怎么骂人?”齐永利双眼一瞪怒视对方。
“骂你如何?我还打你呢。”庄楚说着竟然真的挥起手中的酒壶向齐永利砸去,可惜走到中途突然见到酒水溅出他极为惊恐的大叫一声然后赶紧双手抱住酒壶,就像是抚摸着珍宝一般将它抱在怀中嘴里念叨着:“不多矣……”
齐永利用手一指说道:“您看就这么一个玩意也是大才?”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林瞳微微一笑转身向外走去嘴里去在大声说道:“本以为能够想出让夷人参政的人物是个什么大才,却不知竟然是个连站都站不稳的酒鬼,可惜了想求一位有才之士难与登天啊,咱们走吧青野之行算是白来了。”他故意将声音说得很高让庄楚清清楚楚的听到。
“且慢。”果然庄楚听完高声在阻止二人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林瞳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我是谁,也敢自称有才,难道天下才子都死绝了不成?”
庄楚上前一步仔细打量一下林瞳突然哈哈大笑道:“我听说林瞳乃是非凡之人,本欲自荐为其效力谁知见面不如闻名也不过一个凡俗之人罢了,眼光依然和市井之徒无异。”他看着林瞳一脸的不屑一脸的张狂。
林瞳哈哈大笑一阵说道:“我林某人是不是有才不是你这种醉鬼可以评判的,你想在我手下做事,就你现在这种状态还真不配。我们这些人都是真心为民请命的可不是用来养酒囊饭袋的。自以为狂放清高岂不知不过是个故作姿态哗众取宠的粗鄙之人罢了,比起风月场中的*女有何分别,大金竟出如此官员若不腐败那就没有天理了?”
庄楚一听怒视林瞳大声道:“你骂我没什么但是不能侮辱圣贤?那些不是你这种无知小人可以出言诋毁的。”
“我侮辱了又怎么样?我诋毁了又怎么样?你嘴里的那些大贤都做了什么?写了几首忧国忧民的诗句又能如何?是能是百姓免于战火还是能使国家繁荣昌盛?他们于国于民有何功绩?为国为民是靠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你整日心中抱负万千却只停在夸夸其谈上真的有用吗?”
庄楚听完突然愣住了过了好一阵才叹了口气轻声道:“是啊,真的有用吗?没有用,我也知道没有用可是又能如何落在乌鸦群中如果你不把自己染黑那就只有被遗弃。”他言语清楚竟然瞬间没有了半分酒意。
“托辞,正是所有人都是你这种想法所以乌鸦越来越多。恢复民生是需要无数人很长时间去完成的,你为人不想着去把乌鸦染白反而去将自己染黑呢?”
“说得容易,不是没有人做过可是后来那些人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他们失踪了你便怕了,如果都像你一般李靖彤现在还在这里做土皇帝呢,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林瞳是想做些事情的,假如你想明白了就到总督府找我,如果继续想做你的乌鸦我会帮你找个更适合你的地方。”说完再不理他和齐永利二人骑上骏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