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被催动后,一层红色的波纹在阵法内出现,覆盖了阵法内的一切。当这红色的波纹传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徐阳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这些红色的波纹竟然是徐阳十分熟悉的杀气凝结成的。
徐阳往阵外一看就发现了杀气的来源。这些七杀将每人的手上都拿着一血红色的长刀,这吓人的杀气正是从那些血色长刀上发出来的。
看到那些散发着杀气的长刀,徐阳暗道:“这些长刀倒是和郝大哥的诛仙剑有些相似,可是它们应该比诛仙剑差许多才对。”
突然间徐阳的目光一下子就由那些血色的长刀转移到了身前,他的双目瞪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东西。
一个纸片人突然的就出现在了徐阳等人的眼前,这个纸片人手上拿着一把纸片刀。纸片刀上的血迹显示着杀人的怪物就是它。
徐阳的眼中满是不相信的神色,眼前的东西就好像小儿玩闹时剪出来的纸人放大了一般,它怎么会是杀人的怪物呢?可是那纸刀上的血迹却告诉徐阳这个纸片人就是杀人的怪物,它是被那股杀气给逼的现出了原形。
突然间又一声惨叫声在徐阳的耳边响起。徐阳身边的一个修士的脑袋被一道红芒直接削去了半边,尸体里面的元神刚出来就被四周的红色波纹给侵蚀的消散了。
杀人的不是那个纸片人,而是围住他们的七杀将。那个放出飞刀的七杀将也不是真的要杀这个修士,他是向着纸片人打去的,可是却被纸片人给躲过去了,那个修士只是有些倒霉的刚好就在飞刀攻击的方向上。
阵法内的空间极小,所以只要那些七杀将攻击就肯能会伤害到徐阳等人。而那些七杀将不会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他们既然已经发动了攻击,那么显然就没将几人的性命放在心上。
“七杀堂的各位前辈,还请放我出去。我哥哥以自己的性命将这个怪物引了出来,也算有点功劳,还请七杀堂的前辈看在我死去的哥哥。”
在这个情况已经摆明的情况下,这个修士竟然还想着求七杀将放他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哥哥死了受了刺激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断了,这倒不是因为他也被七杀将的人杀了。七杀将的人发出的那道红芒极为巧合的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向他的方向打去,而他之所以没死也不是因为他能躲过那快速的飞刀,而是因为他是跪下来求那些七杀将的。他的身形因为跪下矮了不少,所以那道红芒削去了他几根头发却没有将他击杀。
几根头发的掉落自然没什么事,可是他的话却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对求七杀将不报什么奢望了。
那个纸片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杀过人不想在杀人了,可是纸片人不杀人,那些围着徐阳他们的七杀将却是会杀人的。
看到其他或者的七人,除了一个跪下的以外,其他的都蹲下了,徐阳却没有学着他们蹲下。不出去的话,迟早会死,何必蹲下来求那一小会存活的时间呢?
有一道红芒闪过,那些七杀将又开始攻击那纸片人。这道红芒仍旧是被那纸片人躲过去,那道红芒击杀的对象这次却是唯一站着的徐阳。
红芒过处,惨叫声却没有响起,一道青光闪过徐阳就消失在了阵法中。
这阵法虽然玄妙可是却阻挡不住遁术,徐阳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以木遁术逃出来,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到非逃出来不可的理由。
那纸片人和七杀将的阵法徐阳都十分的感兴趣,所以才在里面停了一小会来观察。
本来作为这队伍里面修为最低的修士,徐阳已经进入了众人的视线里面,不过他们那时更多的是蔑视和取笑。但是当他们看到徐阳使出遁术之后,他们就不再会轻视徐阳了。
除了五行宗以外,在天洲会遁术的修士并不多,一个修士如果掌握了遁术这种神通在很多的时候比那些渡劫期的修士更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好高明的木遁术!这位道友是五行宗的?”七杀堂刚才召集众人时说话的那人说道。
徐阳摇摇头,淡淡的回道:“在下不是五行宗的,会些遁术也只是能保命而已。”
那人也许只关心徐阳是不是五行宗的修士,此时见到徐阳矢口否认了,也就没有再接着问。
别的修士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徐阳却可以感觉到不少修士都在打量自己。对于那些人的目光徐阳也不在意,他将自己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那纸片人和七杀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