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胡乱地在她的右胸处摸索,“我什么都摸不到,不会有东西的。不会的。”
林晚晴轻轻地牵了牵唇角,眼中有苍茫的泪滴。
转天的一早,靳齐就将林晚晴送到了医院,他给她联系的,最权威的妇科医生。人人都能看到他那张英俊的脸上,那种焦虑和紧张的神色,就在昨天晚上,他在她的引领下,在她的乳方上,找到了那个小小的肿块。
她的神色仍是那么苍茫,没有担忧,没有痛苦,而他,却是一颗心被什么狠狠地揪住了。
他安慰她说:“不会有什么的,不会的。”
那位妇科专家在为他的妻子做诊治,B超过后,是手触,他看得到那个医生,那渐渐拢紧的眉。
他的心也跟着越来越紧。
“具体是什么,现在还不好说,先做个手术,化验一下吧。”那女医生说。
靳齐只应着,眸光由女医生的脸上转到他妻子的脸上,她的神情仍然是那么的飘渺。
他不由轻捏住了她的手,很凉的一只手。
“不会有事的。”
他又在安慰她了。
手术被安排在了三天之后,靳齐便载着他的妻子回家了。只是一路上心事沉沉的。将林晚晴送到家,他又慢慢地开着车子离开了家,他又去了医院,去找了那个女医生。女医生对他说:林晚晴乳方里的东西,性质不好说,让他心里上先有一些准备。
靳齐像是当头挨了一棒。
林晚晴一个人站在卧室的窗子前,她看着外面的日落,月升,星夜寂寂,心情飘飘渺渺,小开心走进来,抱了她的腿,“妈妈,你在看什么呀?”
“今天的星星很亮。”林晚晴将儿子抱了起来,如果,她真的得了那种可怕的疾病,她与儿子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了。
她抱着儿子,脸颊贴着脸颊,有冰凉的泪滴下来。
“妈妈,你怎么哭了?”小开心担心地问。
伸着小手给他妈妈擦脸上的泪珠,林晚晴吸了一下鼻子,又是弯了眼睛笑道:“妈妈,没事。”
小开心仍然奇怪地看着她,“妈妈,你不舒服吗?”
“开心,如果妈妈,有一天不在了,你不要想我好吗?”林晚晴的脸上挂着笑,可是眼睛里的忧伤那么明显。
“为什么不在呀?”小开心拧着小眉毛问。
“妈妈去很远的地方。”
“去小快乐那么远吗?”小开心说,眼睛里涌出了忧伤,“妈妈,不要。”他细细的小胳膊搂住了林晚晴的脖子,“妈妈,你不能走。”
林晚晴的脸再度贴上儿子挂着泪珠的小脸,“妈妈不会走的……”
手术就在明天上午了,这一夜,无疑是难熬的一夜,虽然手术不代表着就可以证明她得的是绝症,但是那种担忧却是无时不在的。
林晚晴的样子平平淡淡的,好像她的身体里长了东西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她什么,她仍然像往常一样的起床,用餐,然后坐在二楼的小厅里,看晨光普照,看日落西斜,看月上柳梢。
靳齐这几天很沉默,他虽然没太说话,可是他却用眼睛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没有去上班,却也没有呆在她的身边。
只是一个人沉思着,想了很多很多。
很晚了,他的书房里却开着灯,他躺下很久,没有见她进来,他便出来寻找,但看见了书房里的她。
她的头伏在他的书桌上,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似乎是睡去了。在她的脸颊旁边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几行字。他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一直走到她的身旁,他看到了那张纸上的字。
“阿齐,如果我真的得了那不治之症,请好好地将我们的儿子养大,将你的,还有我的,我们的爱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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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的番外完结就在这几天
关于昨天文后的话,有读者说很反感哈。月在这里说一下,因为有些人天天出来骂我,什么我像晚晴一样贱,什么我像条狗一样,这样的话哪个作者听了也不会舒服,我没有别的办法杜绝这种骂声,只能请那些人自重,另外,请那些人千万不要再看我的文。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