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开车要注意安全。”她又叮嘱。
“你在关心我吗?”江志尚问。
清致仍然是哑了哑,而江志尚却向着她走了过来。他放下了手提袋,大手伸过来在清致呼吸一滞的时候,他捧起了她的脸,然后俊颜猝不及防的拉近,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用力地吻了一下。
清致整个人都懵了。
而江志尚却勾起了唇角,那样子十分的迷人,“我走了,早点休息。”
他的声音说不出的一种温和,在清致的耳际缭绕着,清致已经两颊烫得像发烧一样了。
江志尚钻进了车子里,银色的JEPP转了个弯,很快速地就开走了,而清致仍然呆呆地站在那里。
嘴唇上好像残留着他的体温,他嘴唇的醇香,她的手放在了嘴唇上,热热的,不知是自己的嘴,还是心,还是手。
江志尚的心情好像突然间就好起来了。一个小时前,他还在酒巴里,一个朋友的生日,大家聚在一起,他喝了点酒,心情不知怎的,就有点儿怅然若失了。
后来她打了电话过来,说让他去她的单位取衣服,他心里头的失落就重了。
他告诉她,他会自己过来取,而后,他就来了,
她叮嘱他,喝酒了开车要小心,她叮嘱了他两遍,是不是,她的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他的呢?
他慢慢的开着车子,想着刚才那个吻,唇角不由又微微地弯了起来。
清致的颊上在发热,她两只手搓了搓脸,转身回房。霖霖没回来,她一个人在客厅里来回地走着,看看墙上那些挂了多年的画框,每一幅都是新婚时,她和陶以臻一起选来的,西洋的画派,朦胧而朴素。她又上了楼,这里,有一间书房,曾经,他就在这里,处理过公务。
那台电脑还在,书桌子上的一堆书也还在,他离开的时候,只是带走了他的衣物和他每天使用的杯子。
诺大的房子,和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她。
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再次袭来,徐清致的身形靠在了书房的门板上……
“霖霖啊,给你妈妈打电话,要她中午过来吃饭。”胡兰珠对外孙子说。
霖霖便应了一声去打电话了,胡兰珠吩咐佣人道:“把家里好好收拾收拾,一会儿有客人要来。”
徐宾道:“你这还没跟清致说呢,怎么就先斩后奏了?”
胡兰珠道:“要是跟她说了,她一准会儿说她的事我们不要管。”
徐宾道:“我总觉得那人看模样就配不上我们清致。”
胡兰珠道:“老头子,清致是二婚呢,身边带着孩子。我跟你说,如果清致是单身一个人,一定要什么样有什么样的。”
徐宾便不再说话了。
胡兰珠说的话某方面来说,那是事实,男人找对象怎么样都好说,只要有钱,什么都不成问题,可是女人就不行,一个离了婚还带着孩子的女人,即使条件再好,也会让一部分优秀的男子望而怯步。
清致是临近中午的时候过来的,徐家的院子里停着一辆陌生的车子,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熟悉的是父亲,不熟悉的那个,她就不知道是谁了?
她向着里面望了望,看到了一个侧对着她的男人的身影。
“爸爸,妈。”她向父母打招呼。
“清致呀,来,坐下。给你介绍个朋友。”
徐宾招呼女儿。
清致走了过去,徐宾对那个陌生男子道:“小于,这是我女儿,清致,这位是小于,你隔壁王伯母的外甥,刚从美国回来的。”
清致微微挑眉看向那个男子,那个人已经站起来了,长得倒也算是一表人材。他对她点点头,“你好,我是于成刚。”
清致费力地弯了弯唇,虽然母亲没说家里还有客人,可是听父亲的一番介绍,清致就明白了父亲这是在变相的给她介绍对象。
她轻蹙了眉尖,但还是客气地跟于成刚打招呼,“你好,徐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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