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爹一灵尚存于世,只不过复活起来太过麻烦,缎君衡如今被你老爹那个不孝子连累的自身难保,身受监控,虽暗中有所布置,却需要时间,你与你那个弟控大哥就别插手此事了,心中有数就好,否则被历族察觉,凭添变数,至于其他的别乱打听了,刀无极也不会多说。”
在断灭阐提许下了自己不少美酒外加今后见面负责全面招待到他满意之后,刀无极适可而止的说出了一些讯息,废话,弦知音看他的眼神都隐含一丝怒意了,他还敢多说么?要不是当时说顺了嘴,他也不会这么快透露这些讯息,毕竟圣魔之战那蛋疼的玩意儿,能不发生还是不发生的好,如非必要,刀无极实在不想被搅合进去,否则一旦大战开启,里面牵扯到的算计就实在太多了,佛、历、虫子、中阴界,先不说看剧时自己都没看明白的一堆狗血剧情,光是被任何一处盯上烦都烦死了。
“身受监控?自身难保?他在哪里?”
确定了魔父可以复活,断灭阐提放心之下想起了缎君衡的处境,忍不住问了出来,他可以与兄长去帮忙。
“他?什么他?那是你爷爷!叫爷爷或者阿爷!你的,明白?还有,不用想着去帮他,那里还有你们伯父在呢,没事别去乱,否则只能落入他人的算计,不是看不起你那个弟控大哥,只是人家自小由宫斗中历练出来的心机,就你们两兄弟实在只有送菜的份,没经验就别去帮倒忙,更何况,那里也不是你们可以随意前往的地方,去了不是自损命格就是没命回来,行了,你那个不孝子老爹一身本事都是你爷爷亲手调教出来的,而你爷爷那个人可是被视为一界的麻烦制造者还能活的挺滋润,这种事他搞的定,用不着别人瞎操心。”
察觉到断灭阐提的意图,刀无极毫不客气的掐掉他的心思,宙王可始终算计着苦境呢,那忏罪之墙可还不能出意外,刀无极也不想苦境被弄的生灵涂炭,红潮是什么他没亲眼见过暂时不知道,可绝对不是好解决的,以后看情况再说吧,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泄露魔皇的事而搞的将来需要自己去收拾烂摊子。
“那位——,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出刀无极不会再多说魔父之事,断灭阐提的注意力便转向了缎君衡,从刀无极的讯息中可以得知其非是苦境之人而且处境并不是很好,心中便想着有机会还是要想办法联系上他,对了,魔父居然还有一位兄长?有选择性的将一些调戏人的词语过滤掉,爷爷两字他是不可能这种时候说出口的,但是对那位他应该称为爷爷的人却是难掩一丝好奇,魔父从未与他和兄长谈起过自己的身世,今日方知魔父那一身雄才大略竟都是这位缎君衡所传,那这位爷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为何又被称为一境的麻烦制造者?
“什么样的人啊?嗯,这样吧,简单点给你举个例子。”
刀无极眼中闪过一丝坏笑,这次一定要让断灭阐提再也不敢乱问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树上,脸上露出戏谑:
“如果有一天,你要倒插门进登道岸,你那个喜欢一天十二个时辰全天候监控,又格外擅长给倔强小弟顺毛的弟控大哥,一定会手段凭出的先逼你回去之后再出手为你顺毛,而你那个爷爷却一定会兴致勃勃的去准备为你添妆,哈哈哈哈哈——”
顺毛?当他是驴呢?添妆?他是男的!再能忍的住他就不是断灭阐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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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掌教见笑了。”
弦知音看着身边自出了结界瞪了刀无极一眼后便未曾多言一句的太史侯,感受到此刻老老实实站在自己身后,重新恢复了正经与一身儒门气质的弟子,心里实在是好气又好笑,玩过头的结果就是一个不小心,没注意到出了结界的太史侯将那最后一段话听了个全面,这下知道不好了往自己身后躲有用么?顺毛一词且不说,倒插门?添妆?当着登道岸掌教的面说这些,还让太史侯听了个正着,这次是谁求情也没用了,更何况弦知音还不打算求情,这小子又乱泄天机,虽然没像以前那样泄的彻底,可从一方面也说明了太史侯的管教有成效了,还是交给太史侯处理吧,他是无能为力了,再看一眼跟在太史侯身后默然无声垂首而立的月灵犀,弦知音暗叹一声,接下来就是东方羿的事急需处理了,这种手段真的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