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虞霏用心语传声道:“告诉凌飞,我为了分散欧阳啸对石燕的注意,说石燕是他妹妹,让他俩有空对对口供,别露了馅,不然就该出大事了。”殷郊回复道:“明白!”某客人大声叫道:“倒茶!”欧阳啸提起茶壶,走了过去。
风铃摆动,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你为什么要杀人?”“为了赚钱!”“我给你钱,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杀人?”“不可以!”
竹笛与单剑共舞,马蹄扬起了沙尘。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杀人而生的人!”
烛火在微风中摇晃,青丝飘到了他的脸上。
“为什么你一定要和他决战,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倒下!翼!不要去好吗?”“这是我的命运,我不得不去。”
木剑在黄影中翻腾,铁剑在白光外缭绕。
“哥!住手!”
木剑划出弯弧,铁剑在刹那间折断,美丽的血珠如花儿般绽放,在那一刻,他的脚筋断了,她的心也碎了。
随着石凌飞真气的灌入,叶笛流泪的眼睛慢慢睁开,扭过头去,看见了石凌飞,小声道:“老石…”石凌飞忙说:“身子还没好,别急着说话。”叶笛摇了摇头,无力地说:“我没事,翼…翼怎么样了?”石凌飞冷哼了一声:“是你二哥把你送来的!”石凌飞把“二哥”这两个字说得特重。
表面上看起来问题与答案毫无半点关联,但叶笛却从石凌飞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石凌飞是想告诉她,她不只有个丈夫,还有两个哥哥。
叶笛装出没有听懂的样子,再次问道:“我不是问我二哥,我是问翼!”石凌飞冷笑道:“你受伤后,他就离开了。”
石凌飞尽量不去带任何感*彩,但这种话说出来,怎么想怎么气人:妻子受伤,丈夫连个屁都没放,把妻子交给了几个自己恨之入骨的人,这是人做的事吗?
叶笛的语气中似乎还带着几分高兴,有点激动地说:“他没事,呵呵,太好了…太好了。”石凌飞又冷冷地说:“有件事情你有权力知道!其实你受得伤很重,心脉都差点断掉,我怕殷郊担心,没有跟他说实话。”
叶笛冷冷道:“你想说的是…”
石凌飞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不是每一次你为他受伤时我和你二哥都恰好在你身边,也不是每一次伤你的人都能适当的撤回一些内力。”
所以你要是再去找他,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死?
当然这话石凌飞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