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有女人,现实中也有这个女人,这是真爱;梦中有女人,现实中没有这个女人,这是单恋。
黄天骅属于第一种,而欧阳啸属于第二种。
“石燕旷工半天,月钱扣除二十文。八月初五。”
这是应照天帐本上的一句话。有话就长,没话就短,三天后,黄天骅再次出现在银月客栈…
薛虞霏吃了一惊,黄天骅到她这里来没有一千也快八百,让薛虞霏吃惊的不是黄天骅这个人,而是黄天骅的武功,七天,整整七天,黄天骅的武功居然已经冲破了第五玄关!
薛虞霏不吃惊才是怪事,但是看到黄天骅,薛虞霏就是装也得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她笑着说道:“小天,这么长时间不见,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黄天骅笑道:“这么几天没见嫂子了,想你了呗!”
薛虞霏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是谎话,而且薛虞霏断定他下一句话就会问石燕在哪里。
黄天骅四下看了看,问道:“嫂子,燕姐姐在哪里啊?”
薛虞霏气得久久不语,冷哼道:“出去买菜去了。”黄天骅跳到薛虞霏的面前坐下,托着脸问道:“嫂子,你不会是吃醋了吧?”薛虞霏冷笑道:“吃醋,吃谁的醋?你的还是石燕的?您还真瞧的起自己!”
黄天骅道:“嫂子,你不要生气了,我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主要是这几天练功忙嘛!”
薛虞霏看黄天骅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心想黄天骅的脑子跟一团糨糊差不多,心灵跟一张白纸差不多,就算真练了杨胜的邪功倒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想到这里,薛虞霏躺到椅子上说道:“最近不知怎么了,这肩膀怎么这么酸啊?”黄天骅急忙跑到薛虞霏的身后,捏着薛虞霏的肩膀笑道:“嫂子,我给你揉揉。”薛虞霏闭着眼睛,笑了起来:“真舒服!用点力!”
黄天骅傻笑着,急忙加重了力道,石凌飞从楼上下来,边走边笑着说:“呀?这怎么回事,黄小天也会给人揉肩?要不一会儿给我也揉揉?”薛虞霏笑道:“凭什么呀?你好像还不是人家名正言顺的大舅子吧?”
薛虞霏说完的时候,石凌飞已经坐到了她的面前,哼笑道:“你还不是一样,是人家二嫂吗?不还没结婚呢吗?”
薛虞霏和殷郊虽然还没有成亲,但两人的关系却是武林人士心知肚明的事,石凌飞说这话的时候就是想讽刺一下薛虞霏,但话说出口时,石凌飞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在薛虞霏生气流泪之前急忙解释道:“不是故意提他的,你别跟我一般见识行吗?”
薛虞霏道:“六号桌的八宝蒸糕该熟了,现在也没个人装盘端过去,真让人发愁。”
石凌飞道:“我去给您办。”说完跑向厨房。
当石凌飞把八宝蒸糕端出来的时候,欧阳啸凑巧走进,一看到黄天骅和石凌飞的样子当时就愣住了,气呼呼地一拍桌子:“我说小虞,你到底耍了什么鬼把戏,让石凌飞和小天这么心甘情愿地给你做事?”
薛虞霏没有说话,指了指茶壶,欧阳啸一愣,倒了杯茶递过去,薛虞霏道:“吹凉了再给我。”欧阳啸把茶杯移到嘴边,刚要吹时,忽然把茶杯放到了桌上,轻轻拍了一下薛虞霏的脑袋:“连我都敢使唤,你这丫头反了是吧?”
黄天骅知道他和薛虞霏经常这样打打闹闹,加之前面欧阳啸已经说过他对薛虞霏没有男女之情,所以黄天骅心里对欧阳啸倒并没有对朱少爷那么抵触,看此情景也只是轻轻的一笑,唯一觉得不对劲的一点是,按着薛虞霏的双手似乎有些冷,他知道薛虞霏昔日为了救殷郊被寒潭所伤,此时想是旧伤发作,但是欧阳啸和石凌飞在这,她也不好反应出来,黄天骅力随心生,一边按着薛虞霏的肩膀,一边把纯阳的内力灌输到薛虞霏体内,帮助她抵抗寒毒。